“呵呵,奶奶客气了。说实话,我很羡慕你有奶奶,我就没有奶奶。如果有缘,我真想把你奶奶当做自己的奶奶来供养。” 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  这是我的心里话,孤儿总喜欢到处认亲人。我扭头看向一言不吭的上官黄莺,似乎我刚才的一番话触动她的内心。她小脸阴沉、眼眶泛泪,我暗暗感叹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孤儿更是成熟得早。上官姐妹没爹没娘,也不知道朱九同从什么地方将她们拐来,说她们姐妹是孤儿一点都不过分。   “真这样的话,就……就太好了。”   小风大喜,他没我细心,根本没注意到上官黄莺的脸色变化。   “到时候你我就是兄弟,都成了奶奶的孙子,哈哈……”   我大笑,笑声感染上官黄莺,她也跟着咯咯娇笑。   小风有点不好意思高攀的样子。我语锋一变,突然站起来很严厉问:“关键是,你愿意不愿意做我的兄弟?”   小风愕然:“愿意,当然愿意。”   我盯着小风的眼睛,冷冷道:“非常好,你曾经在你奶奶面前承诺对我忠诚。”   小风咬咬牙,勇敢面对我的目光:“是的,我永远忠于总裁。”   我问道:“我交代的事情你都记住了?”   小风道:“总裁放心,我记住了。”   “好,你走吧。”   我冷冷点头,重新落坐到沙发上。看着小风提着鱼笼离去,我露出残忍的微笑。面对即将到来的决裂,我将不择手段来维护自己的利益,而路小风必须要向我展示他对我的忠诚。   忠诚不能只动嘴皮子,必要时要用鲜血,甚至是生命去展现。   我拿起手机,拨给聂小敏。   请续看《姐夫的荣耀》17 第十七集 内容简介:
封面人物:乔落尘
李中翰与小月见面了。自从朱九同倒台后就行踪不明的小月,有什么样的遭遇?她的出现与公主宝藏有何关联?   张思勤背后到底有什么样的靠山,让他敢霸占朱九同的房子和妻子,甚至还肆无忌惮的意图绑架小君?   原本只是为了保有KT的资金周转手段,李中翰却意外发现孟姗姗也在张思勤的算计之中。   摊牌时刻来临,李中翰该如何利用这些资讯反将张思勤一军?   人物: “我”、李中翰:一位年轻、帅气,从没野心到很有野心,从笨蛋到奸猾的小白领。   李香君:李中翰的表妹,狡猾、刁蛮、古灵精怪。暗恋表哥的美少女。   戴辛妮:行政秘书,李中翰心目中的女神,冷傲孤僻。   杜大维:投资部经理,狡诈多疑、阴险好色,出色的投资顾问。   葛玲玲:杜大维的妻子,本作第一大美人,很容易被环境影响,泼辣凶悍,又心有不甘的女人。   郭泳娴:KT公关秘书。   朱九同:KT公司总裁。   何铁军:上宁市委书记。   罗 毕:KT的副总裁兼总经理。   楚 蕙:罗毕的妻子,小麦色的肌肤独一无二。   唐依琳:KT的头号公关。   庄美琪:公关部秘书主管。   杨 瑛:李香君的同学。   闵小兰:李香君的同学。   乔若尘:李香君的同学。   侯天杰:KT的财务经理。   张思勤:KT的大股东。   张亭男:张思勤的儿子。   曹嘉勇:KT的大股东。   章言言:KT的公关。   赵红玉:KT的公关。   何亭亭:KT的公关,何书记干女儿。   罗 彤:KT的公关。   樊 约:KT的公关。   何 芙:何书记的女儿。   秋雨晴:何书记地下情人。   秋烟晚:何书记妻子。   孙家齐:KT策划部职员。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临危不乱   “总裁,我帮你洗耳朵。”   “嗯,好啊。”   我闭目养神,一边思索着如何对付张思勤,一边享受黄莺的兰花指伸进我耳朵里轻轻撩拨、轻轻抓痒。我忽然全身酥麻,一股懒洋洋的惬意弥漫全身,所有的毛孔瞬间打开。噢,太舒服了!或许将来有一天,黄莺什么事情都不用做,就专门帮我掏耳朵、洗头发。   “黄莺,知道没事献殷勤的意思吗?”   我懒洋洋问,后背几乎靠在黄莺身上。   黄莺咯咯一声笑,看来小心思被我戳中了:“说吧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?”   “总裁真的是孤儿吗?”   黄莺没有说出她所图,而是小心翼翼问我的身世,我心中莫名一阵酸楚,微微叹息:“是啊,从小没爹没娘。那你们姐妹俩呢?有没有见过自己的爸爸妈妈?”   上官黄莺幽幽道:“我们也没见过。”   有人同病相怜,我突然伤感了起来:“能不能告诉我,你们姐妹是哪里人?不想说就别说。其实我很早就想问了,只是怕问了你们不高兴。公司里有传言你们俩是朱九同在孤儿院里收养的。”   黄莺道:“才不是呢。总裁,我跟你说,但你可别告诉别人。我们是附近县城的人,后来、后来我们就被朱九同买走了,是从我舅舅手上买的。那年,我们才五岁。”   “买的?”   我蓦然睁开眼,眼里充满难以置信。   “是呀。哎呀!别动,泡沫掉到你脸上啦!”   黄莺用小指擦去掉落在我下巴的泡沫。她的声音清脆,与我近在咫尺,那吐气如兰的气息扑面而来。   “家里还有什么人?”   我问。   黄莺犹豫了很长时间才说:“没有了。我们曾经托人回乡下打听,舅舅把我们卖给朱九同不到两年就死了。家里有什么人、有什么亲戚,我们也不想打听了。反正我们做孤儿都这么长时间,习惯了。”   我好生怜惜,忍不住叹道:“怎么能习惯当孤儿呢?你们还有中翰哥哥啊!”   黄莺一听,吃吃娇笑道:“对对对,我们有中翰哥哥。”   我又问:“你们现在住在哪里?”   黄莺说:“住在朱九同帮我们租的房子,离公司不远。”   我寻思这两姐妹无依无靠,委实可怜,虽然聪明伶俐,但毕竟年纪尚小,不如将她们置于我的羽翼下。   想到这,我用命令的口吻道:“以前中翰哥哥住的房子现在空着,一室一厅,里面家具、电器什么的都有,楼上楼下都是公司的职员。你们明天搬过去,戴辛妮、章言言刚好就住在你们楼上,有什么困难就找她们。”   “等我的山庄建好了,你们姐妹也一同搬过去。到时候所有人都是你们两姐妹的亲人,你们爱住多久就住多久,就算你们以后嫁人了,也可以随时回去住,就当是你们的娘家。”   “好。”   黄莺很乖巧。   我微笑说:“过两天我给章言言买辆车,以后她就是你们的司机,负责接送你们上下班。”   黄莺又咯咯一笑:“等我长大了,我也要学开车。”   “那就等吧,还有好几年呐,噢……好舒服。”   后脑的痒痒被黄莺抓到,我惬意极了。   黄莺幽幽道:“舒服的话,以后我天天帮中翰哥哥洗头。”   我不同意:“头发天天洗不好,两天洗一次就够了。”   黄莺“嗯”了一声:“好,两天洗一次,我和姐姐轮流帮你洗。”   “杜鹃也会洗?”   我大笑,心里真佩服朱九同的眼光,他买到一对绝世宝贝。   黄莺脆声道:“姐姐帮人洗头也很舒服喔,我们有一个好老师。”   “老师是谁呀?”   我漫不经心问。   黄莺说道:“小月姐姐。”   “小月?她成了洗头师傅?”   我大吃一惊,忽然想起小月那张圆圆的脸、大大的眼睛,心中有一丝莫名的思念。当初要不是小月带我找到戴辛妮,恐怕我的女神早被何书记糟蹋了。虽然小月是朱九同的女儿,但她对我有恩,我不会恨屋及乌。   “小月姐经常帮我们洗头,洗多了就成为师傅啰。现在她跟我们住在一起,过几天,她就要去美容院帮人家洗头啦。中翰哥哥,小月姐好可怜的,她也是孤儿。”   我一瞄,发现黄莺小嘴微噘,一脸同情的样子。   “孤儿一定要帮助孤儿,你说是不是?黄莺。”   我站起来,双手抱住黄莺的双肩,几滴泡沫恰巧从脑袋落到我的脸上。   黄莺踮起双脚,很细心地替我擦去脸上的泡沫,她笑得很腼腆:“中翰哥哥人真好,我以后找老公就找像中翰哥哥这样的人。”   我大声道:“好了,不洗了,带我去见小月。”   “咯咯……小月姐就在这里。”   黄莺放声娇笑。   我又是大吃一惊,环顾四周问:“哪里?”   黄莺神秘地指了指密室门说:“她在小房间里面。”   小密室几乎密不透风。以前戴辛妮会把连着自己办公室的门打开透透气,如今戴辛妮的办公室换成庄美琪,她根本不知道有这个小密室,所以小房间一直处于封闭状态。幸好上官姐妹每天都去打扫,小房间才能保持干净清爽。   一具娇小的身躯蜷缩在床上。我走近一看,可爱的小月正闭目入睡。估计是大白天睡不熟,她感觉有人走动,蓦然睁开眼,一骨碌坐起来,吃惊地看着我和身后的黄莺。   “李……总裁。”   小月怯怯地看着我,圆圆的脸上依稀有着泪痕。几个月不见,她成熟了许多,可惜大大的眼睛一点神采都没有,我有点心酸的问:“别喊总裁,就叫我中翰哥吧。是不是吵醒你了?”   小月猛摇头:“没有、没有,我也睡不着。听见打雷我就害怕,身边又没人,我不敢待在家里。黄莺和杜鹃就叫我来公司,然后……然后就躲在这里。中翰哥,你千万别怪黄莺,她是关心我,而且我也没把这里弄脏。”   听到这番话,我心更酸。坐到她身边,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脑袋柔声道:“你是最干净、最纯洁的,中翰哥怎么会怪你呢?以后你想什么时候来这里,就什么时候来,没有人敢说你半句。”   “不,我不能再来了。我知道我的身份不方便再来这里,我不希望中翰哥难堪。我只是怕打雷声,以后我有工作了,我就有朋友;有朋友了,我就不怕打雷。”   说完,小月就要下床。   我连忙阻止她:“小月,别去美容院上班。中翰哥盘下一家小吃店,现在正缺少一位柜台负责收钱的,你能去吗?工资待遇是洗头妹的三倍。”   小月一愣,问:“真的?”   显然是三倍工资打动了她。   我点头道:“中翰哥会骗你吗?等你年纪再大一些,我就让你做面馆的老板。”   小月突然眼圈发红,她颤声问:“中翰哥,你是可怜我吗?”   我悠悠长叹道:“我们都是孤儿,我们都很可怜。”   小月一听,身体顿时剧颤,一颗颗眼泪像断线的珍珠般滚落而下:“呜……我妈妈更可怜。”   我本来就对小月跑去上官姐妹家心存疑惑,这会儿更觉得蹊跷,一边帮她小月擦眼泪,一边问:“对了,小月,你为什么不回家?你为什么要去做洗头妹?你爸爸应该有留下不少钱给你们。”   小月听了,越哭越大声,越哭越伤心,无论怎么劝都没用。   黄莺递上面纸又帮劝半天,小月才慢慢止住哭声,断断续续说道:“爸爸是留下不少钱,可是都给一个坏男人拿走了。我妈妈整天被他欺负、被他骗,还被他侮辱。他拿走我们家所有的东西,房子已经不属于我妈妈了,而且钱也没有了,他还经常打我妈妈,我只好逃出来躲到黄莺家。”   我听得悚然动容,忍住心中的怒火大声问:“什么男人?他叫什么名字。”   小月道:“爸爸生前的好朋友张思勤。”   “张思勤?”   我握握了拳头。   “嗯。”   小月擦了擦眼泪,继续说:“他一开始说要替妈妈打官司,说中翰哥抢走KT,他要帮妈妈打官司讨回爸爸在KT的股份。妈妈糊里糊涂就相信了,给了张思勤一笔钱,可是过没几天,张思勤又开口向妈妈要钱,今天要几百万律师费,明天又要几百万去找关系,把妈妈的钱全骗光,最后还叫妈妈抵押房子。”   “后来……后来妈妈醒悟了,想要拿回房子,张思勤就打我妈妈,还侮辱我妈妈。那天张思勤想脱我衣服,妈妈拼命拉住他,我才逃了出来。”   “为什么不报警?”   我怒不可遏,几欲咬碎牙齿。   小月可怜兮兮道:“他说,如果报警就杀死我、杀死我妈妈。我很害怕,呜……”   热血上涌,我温柔抱住小月,很坚定告诉她:“别哭,中翰哥帮你要回一切。”   小月仍在我怀里哭泣:“我什么都不要,我只要妈妈。”   “放心吧,你会回到你妈妈身边的。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,别让其他人看见,这里到处是张思勤的同伙。”   “中翰哥哥救救我,救救我妈妈……”      ***    ***    ***    ***   乌云密布的天空还在下着雨,越下越大,大风把窗子吹得呼呼作响。   我铁青着脸,站在窗前凝望窗外的狂风暴雨。   真是好大的一场雨,我从未见过。今天,我就要在这场从未见过的大雨前做出重要抉择,是妥协?还是置对方于死地?   考虑了许久,我最终选择后者。因为所有迹象表明:张思勤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人物,比朱九同更危险。他心肠歹毒,做事更加不择手段、不留余地,我判断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。   我不是正义的化身,我只是为了保护我自己和我的利益。要我不胜其烦地防范威胁,还不如一劳永逸彻底解决。当然,小月的遭遇就如同一条引信,恰好引爆我内心残存的正义。   郭泳娴意识到我在做出艰难抉择,她微微责怪两姐妹:“既然知道这件事,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李总裁?”   杜鹃嗫嚅了半天,才说:“我怕……怕总裁恨朱九同,所以不敢告诉他。”   郭泳娴激动道:“朱九同是朱九同,小月是小月啊!”   黄莺噘着小嘴不服气:“也是这两天的事情而已,现在不是告诉李总裁了吗?”   郭泳娴一时语噎,她没想到上官姐妹竟敢回嘴。   我瞪着黄莺假装发脾气:“古古怪怪!我就觉得奇怪,你突然主动说要帮我洗头,原来是有目的。你们跟了我这么久,还不知道我的为人吗?”   这时候要适当维护郭泳娴的权威,其实我没想责怪上官姐妹,见她们战战兢兢的样子,我暗暗好笑,心里特别佩服黄莺的机灵。她为了帮小月,懂得用迂回手法把小月的境况告诉我,还故意先刺激我,多此一举。   “中翰哥哥,我们错了。”   黄莺知晓我心意,赶紧乖巧地道歉,我顺势笑逐颜开,叮嘱她们多多安慰小月。   这时,一组陌生号码突然拨通我的手机,我接通一听,是屠梦岚打来的。   “中翰啊,你说的那个人有点背景……你们能坐下来谈谈最好,没什么事情谈不拢的,化干戈为玉帛总比动刀动枪来得好。跟你说,如果实在不能处理好,你找市政法委书记萧田,就说是我说的。”   电话那头,屠梦岚带着严肃而关切的语气,向我娓娓说出很多关于张思勤的资料背景。果然,张思勤无论是在党政或军警方面,都有深厚的人脉关系,怪不得他如此嚣张。   “谢谢妈,我听您的,尽量好好处理。”   我打心底感谢这位准岳母。没有她提供的讯息,我贸然与张思勤摊牌很危险,而且姨妈并不是无所不能,我也总不能每次都依仗姨妈,我希望这次能以自己的能力战胜对手。   真要战胜对手,我至少要把对手的底细打听清楚。不是有一句话:知己知彼,方能战而胜之吗?   “给你喊一声妈,心里特别舒坦。你自己小心些,张思勤的靠山很忌惮你姨妈,必要时和你姨妈商量如何处置。”   听到这里,我心里咯登一下,但又不好直接问,于是我笑了笑说:“知道了,过两天我再拿两条娘娘鱼去看您。”   电话那头有了笑声:“刚尝过,味道美极了。”   “像妈这样美。”   “哼,你是说我像鱼?”   “哈哈。”   放下电话,我却再也笑不出来。   屠梦岚与姨妈一样,都是骄傲之人,她会说张思勤棘手就肯定棘手。他的靠山忌惮姨妈,那这个靠山又是谁?   我不知道张思勤的力量强到哪里,但我要征服姨妈,就不能求助于她。事事都要姨妈出手,她又岂会看得起我?   想到这,我心中顿生豪气,不管结局如何,我都要铲除张思勤。不仅是为了小君和小月,又或者为了自己和KT。   至于宝藏我并不在乎。正如郭泳娴所说的,只要有十年勤奋,我一定能有收获。何况就算找到宝藏,也不一定属于我;万一国家介入,我的碧云山庄有可能会变成文物展览馆,对我来说反而得不偿失,所以张思勤必须死!   “小月的事,你们暂时别跟其他人说,包括我家人。”   我阴郁着脸注视着上官姐妹与郭泳娴,见到她们点头答应,我还是心事重重。虽然我不好先与张思勤摊牌,但万一他主动向我发难呢?   想到这,我眼皮一阵狂跳。抬头看了看大雨倾盆的天空,心中莫名地烦躁不安。本想着等雨小一点,亲自去“女子仪态美容中心”把小君接回来,可这场大雨却依然下个不停。考虑片刻,我不愿再等,吩咐黄莺去找雨衣,准备接回我的小君。   突然,办公室门外传来一阵凌乱脚步声,上官姐妹刚想出去察看,办公室门已被推开,全身都湿透的小君像只落汤鸡似的冲进来。   我大吃一惊,来不及细想,回头朝杜鹃大吼:“快拿干毛巾来!”   其实小君并不爱吃洋芋片,她只是嘴馋而已。一顿热水澡后,她横躺在沙发上呆呆地咬着洋芋片,这些零食蜜饯她平时都放在我办公室的抽屉里。可以说我的办公室也是她李香君的办公室,我的办公桌也是她李香君的储物桌。   “小君,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你快说呀!想了半天时间还没想好?”   我与郭泳娴还有上官姐妹都围在沙发边,焦急地看着咀嚼洋芋片的小君。她的衣服已被雨水淋到湿透无法再穿,办公室里没她可替换的衣服,幸好毛巾、毛毯子具备。此时小君的身上,就裹着一张毛毯子。   毛毯外,裸露的圆肩一如往日般柔滑,可大大的眼睛却失去了光彩,小君心有余悸道:“突如其来、险象环生、千钧一发、临危不乱、机智勇敢、大难不死、必有后福。哥,我用这七个成语来形容刚才发生的事。”   我柔声道:“是六个啦,最后一个『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』是连在一起的,只能算一个。”   小君尖叫:“我说七个就七个!”   我吓了一大跳,赶紧点头夸赞:“是是是,是七个成语,小君的文采一日千里,有小君在,苏东坡滚一边去。”   小君扁了扁嘴,酥脆的洋芋片纷纷落到毯子上:“苏东坡我知道,他会做东坡肉对不对?”   我一拍大腿,竖起大拇指:“没错,苏东坡就是那个会做东坡肉的苏东坡。”   小君的小嘴越扁越厉害:“哥,你会做东坡肉吗?”   我着急道:“当然会。”   小君嗲嗲问:“好不好吃?”   “当然好吃。”   “可是,我刚才差点就死掉了。死了不要紧,可我还没吃过你做的东坡肉。哇……”   才说完,小君就放声大哭,直哭得眼泪与碎洋芋片横飞。所有人都慌了,一起上前劝慰,好不容易才让小君止住哭泣。   她爱干净,一边拍捡掉毯子的碎洋芋片,一边向我们叙述发生的事情:“我今天去练舞,练完了想去找楚蕙姐姐,看见雨很大,我跟老师借了一把伞走去百货公司。才走几步,突然有一辆小车停到我旁边。车上有人问:『你是李香君吗?』我说是,他们就说是李总裁派来接我的,我以为是真的,偏偏不上车。因为……因为我还很生气。”   “应该生气,不上车是对的。”   我当然知道小君生气的原因,所以很诚恳的道歉。此时,一个在电影里绑架人的画面浮现在眼前,我陡然心惊肉跳。   “哼。”   小君对我在洗手间偷情仍耿耿于怀,她瞪我的时候,大大的眼睛似乎恢复了神采:“于是我就不理车里的人,继续往前走。车子也跟着我走,车上的人拼命催促我上车,一直跟、一直催,我还是不理。”   “可没想到,从小车上跳下两人,我感觉他们好像是要抓我,我吓坏了,就赶紧跑,他们见我跑就追了上来,那小车还很快地开到我前面要堵住我的去路。我见前有敌人后有追兵,心想完蛋了,一定是碰上人贩子。听说被这些人贩子抓走,会被先奸后卖,卖到很远的地方。所以我发誓不给他们抓到,就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抓到,怎么办呢?”   “是啊,小君姐姐,你怎么办呢?”   杜鹃急得小手紧握,黄莺更是大气都不敢喘。   小君一抹眼泪,情绪激动道:“没办法,我只能穿越马路。那时下着大雨,又是下班时间,马路上的车很多。我穿过马路时,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两边开来的汽车撞上,好危险耶!万一真撞到,我一定死翘翘。有一辆公交车离我只有半根手指头的距离,吓死我了、吓死我了……”   “啊!”   上官姐妹禁不住尖叫,一直镇定自若的郭泳娴也吓得脸色苍白,我铁青着脸道:“现在大家就快被你吓死了。”   小君干笑两声说:“别担心,我死不了。因为我长得漂亮,他们舍不得撞我,连骂一句都没有。等我跑过马路,就直接来这里了。”   大家微微松了口气,我擦了擦额头上不知何时冒出的冷汗:“非常正确,干得漂亮,确实临危不乱。”   小君问:“这些都是什么人,真是人贩子吗?”   我与郭泳娴对望一眼道:“肯定不是好人。”   但我们心知想绑架小君的人必定与张思勤有关,为了不让小君担心,我佯装不知,含糊带过。   小君噘起小嘴,嗲嗲撒娇:“哥,我要回家,我想妈妈了。”   我点点头:“好,等我跟玲玲姐姐、楚蕙姐姐说一声就送你回家,省得人家担心你。”   “好。”   黑色宝马X5SUV像鱼一样滑进伯顿酒店门前的停车位。也许是大雨刚过的原因,富丽堂皇的酒店门前连半个人影都没有。   我并没有把小君送回家,而是把她送来伯顿酒店,这里面有三层意思:既不让受伤的姨妈担心,又可以将小君置身于中纪委的保护之下,心里踏实;再来就是好几天没有跟小君亲热了,刚才她小露香肩,惹得我欲火狂烧。   “为什么来这里?不是说回家吗?”   小君狐疑地盯着我。车里的光线微弱,我依然看出她小脸有一片潮红,想必她已猜出我有某个坏念头。   我干咳两声,撒了个谎:“这段时间妈妈很忙,很少在家。妈不在我可不放心,等会儿何芙姐姐会派人保护你,谁叫我的小君长得太漂亮,引得人贩子垂涎。”   “漂亮就能抢吗?真是的!下一次碰到他们,我一拳一个把他们全部打成王八蛋翻肚皮,哎呀……”   毯子不小心从激动的小君身上滑下。她坐在副驾驶座,我侧身一看,真真切切地看到两团眩目的雪白大奶子。小君反应迅速,红着小脸往身上拉回毯子。   我假装什么都没看见,问道:“又怎么了?”   小君往酒店张望两下,嗲嗲道:“身上只有毯子,怎么进酒店呀?”   我跳下车,绕到副驾驶座将车门打开,张开双臂把香喷喷的小君抱在怀里:“哥哥抱你进去就是。”   “呜,给别人看到这样子羞都羞死啦。”   说完,羞红脸的小君把脑袋钻进我的臂弯里。我大笑,刚迈开步子,突然一道闪电划过乌云密布的天空,隐隐的滚雷由远而近,不偏不倚正好在我头顶上炸响一个惊雷。   很奇怪,小君没有惊叫,而我更丝毫不畏惧。脚下的步子异常坚稳,眼前连闪几道眩目的白光。   白光瞬间而过,我仿佛看到葱郁的山岭、奔流的小河,我双臂抱着一位身穿绫罗绸缎的女子。女子清纯可人,娇媚众生,只可惜已死去。我身后有无数的人呼天喊地、悲天哭泣,我隐隐听到两个字:公主。   莫非我抱着的女子是一位公主?我低头细看,果然死去的女子全身华服,脖子与头发配戴光彩耀眼的金银饰物,似乎每一件饰物都华丽精美、昂贵不菲。我觉得奇怪了,如果她真是公主,那我又是谁?   “李总裁……李总裁……”   我打了一机灵,蓦然清醒。什么山岭、小河、公主统统不见,而我诡异地抱着身轻如燕的小君站在伯顿酒店大厅中央发呆。   一位漂亮的酒店前台小姐站在我面前,笑容可掬地朝我询问:“李总裁,需要我帮忙吗?你是要豪华标准间,还是……”   我打断了她的话:“总统套房。先给我钥匙,等会儿我再来补办手续。”   “好的。”   前台小姐朝小君看了一眼,回头一阵小跑,从服务台里取来钥匙。我努努嘴,她马上会意,轻轻地把钥匙放在包裹小君的毛毯上。我说一声谢谢,抱着小君走向电梯。前台小姐又是一阵小跑,为我按开了总统套房的专梯。   “羞死了,没脸见人了,她们肯定知道我没穿衣服。”   电梯刚关上,小君就猛捶我的胸膛。   “嗯,不但没穿衣服,也没穿鞋子,哈哈。”   我大笑,低头亲了小君一口。大概是练舞的关系,几天不见,她的肉体结实许多。   小君嗲嗲嘤咛,有拒绝接吻的意思,挣扎中用劲稍大,毛毯悄然滑落,又露出两团饱满挺拔的乳峰。我转移目标,一口含住一个,猛啜猛吮。   小君装哭:“呜,妈妈,我要妈妈。”   我跟着装哭:“我也要妈妈,我还要吃奶。”   小君噗哧一笑,嚷嚷道:“哎呀,吃奶怎能大口。要慢慢含、慢慢吸,嗯……”   如果不是总统套房的楼层通道里有保全监视摄影系统,我一定会将小君就地正法。她让我全身血液沸腾,有个地方已硬得不能再硬了。 第一百三十章 鸠占鹊巢   “小君,你的奶子越来越大了。”   我盯着那两座雪白丰满的山峰吞咽唾沫。   小君无限娇羞又略带几分自得,她伸出小手擦了擦娇嫩蓓蕾上的口水,嗲哮道:“我也觉得,练舞的老师和同学都说我的大,不知道还会不会长?”   我猛点头:“还会继续长。”   小君歪了歪脖子,忧心忡忡问:“哥,那你的东西还会不会继续长?”   我忍住笑:“不知道,马上给小君检查一下。”   “不要啦。”   小君霎时脸红,依偎在我怀里撒娇。   我冲动极了,电梯一到,我匆忙抱着小君进入总统套房,一记深情长吻,连身上的衣服都来不及脱掉,就掏出巨大肉棒进入小君身体。很可惜,大肉棒插入她的嫩穴才抽动十几下,房门就传来铃声。我暗暗叫苦,估计是何芙来了,赶紧放开小君、整理身上衣服。   打开门,果然是英姿飒爽的何芙。她身穿灰色女式夹克、黑长裤、束着马尾,很干练的样子,一走进来她就问:“小君呢?”   “在房间。”   我用双手很巧妙地遮掩隆起的裆部。   何芙仔细观察一下四周道:“她没受伤就好。我已叫酒店的保全启动一级保护措施,禁止除了你我之外的任何人接近总统套房,专用电梯二十四小时会有人看着。你放心,小君在这里不会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。”   说完,何芙走进主卧房。   此时的小君躺在床里,身上盖上了一床雪白的丝绒被,只露出一颗小脑袋。有谁会想到,雪白的丝绒被下,这位单纯的少女身无寸缕,似乎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小嫩穴里正流淌着绵滑爱液。   “何芙姐姐、何芙姐姐,你真帅气!”   见到何芙到来,小君异常兴奋。如果不是身无寸缕,她一定会跳起来拥抱何芙。   何芙抿嘴浅笑,来到小君身边柔声问:“小君,告诉何芙姐姐,你还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吗?”   小君苦着脸摇摇头:“不记得了。天快黑了又下大雨,我看不清楚。”   何芙有些失望,她朝小君眨眨眼,安慰道:“没事,你好好休息,我跟你表哥说说话。”   “哦。”   小君狠狠瞪了我一眼。她身体异常敏感,逐渐体会到性爱乐趣后,她才知道被搞一半是一件多么难受的事,我暗暗好笑。   何芙把我拉出客厅,掩上卧室门很严肃地问:“是什么人,你心里有数吗?”   “有。”   我点头说。   “谁?”   何芙双目寒光暴闪。她嫉恶如仇,何况她非常喜爱小君。虽说中纪委一般不介入普通刑事案件,但她绝不容忍小君被人挪架。   我心中一动,暗思如果中纪委介入的话,张思勤后台再强硬也跑不掉,我乐见有人替我出头。想到这,我说出了三个字:“张思勤。”   “张思勤?”   何芙双眉微皱,似乎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。   我趁机把何芙拉坐到沙发上,向她陈述张思勤如何觊觎碧云山庄,又如何无耻狠毒,阴谋骗光朱九同的遗产、欺凌朱九同的遗孀,还想奸淫朱九同女儿的事说了一遍。关键的地方自然添油加醋加以渲染,把何芙气得柳眉倒竖、粉脸胀红。   “为什么不报警?”   “唉。”   我叹气道:“张思勤人脉广泛,有钱有势,我都惹不起他。除非……”   “除非什么?”   “除非你们中纪委介入。”   “这人在哪?”   “我现在不知道,不过如果你想知道,我自有办法查到。”   “我最憎恨欺负小女孩的畜生!”   天空乌云如墨,雨点把车窗敲得劈啪作响。海浪从恐怖的天际不断涌来,淹没了沙滩,仿佛还要吞噬掉海滨公路。   等了许久,身披黑色笨重雨衣的何芙还能平静,我却微微有些焦躁。   一个人影像幽灵般从公路边闪出,快速朝我的方向跑来,不一会儿就到车边。他迅速拉开车门,钻进我的车里。   “张思勤就在别墅里。”   身穿雨衣的小风仍然被瓢泼大雨浇湿整张脸,他看了看车后座的何芙说道:“刚才我与他见了面,他只字不提绑架小君的事,只问你的情况。我告诉他,总裁你还在办公室里陪小君。”   “他身边还有什么人?”   我问。   小风抹一把脸上的雨水说:“不清楚,我只在客厅里跟他说话。不过很奇怪,这里不是他家,我以前从来不在这里与张思勤见面。他很小心,好像担心电话被监听似的,一定要我当面见他、汇报你的行踪。”   我与何芙对望一眼,很感激地拍了拍小风的肩膀:“好了,辛苦你了,你回去吧。”   小风微笑道:“总裁你要小心。”   “嗯。”   忽然间,我觉得愧对了小风。那一晚,我或许不应该占有江菲菲。   雨越下越大,眨眼间小风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朦胧的雨幕中。   我回头看向何芙,遥指车窗外那一片别墅道:“这里我来过,前面不远处就是朱九同的家。没想到张思勤鸠占鹊巢,不但抢了朱九同的遗产,还霸占朱九同的女人,真是禽兽!”   这番话自然是为了挑起何芙的怒火,果然话音刚落,何芙冷冷道:“带我去,我要见见这个张思勤。”   我转过身去,露出了何芙见不到的奸笑:“我不但可以带你去,我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带你进别墅。”   “哦,你有这本事?”   后视镜里,何芙的语气略带讥讽,我叹道:“你是不是一直很小看我?”   “哪敢。”   何芙冷哼一声:“别废话了,快走。”   我发动引擎,宝马X5SUV在大雨中缓缓前行,在一栋海边别墅前安静停下。这里没多少改变,在这大雨滂沱、电闪雷鸣的雨夜里,别墅仍然透着奢华的气息。   何芙机警地让我把车后退,停在稍远的角落。不知为何,我一点都不胆怯,大概因为身后这位美女是我命中的贵人。  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,映照出站在欧式别墅墙边的两条人影。   何芙观察一下别墅,小声问:“你打算爬进去?”   我猛点头,何芙却很怀疑的样子。可当我敏捷地爬上别墅二楼时,她朝我竖起大拇指。   张思勤肯定想不到小风已被我策反,更想不到我曾经攀爬过朱九同的别墅。如同几个月前一样,我撬开窗子,顺利地摸进别墅。   何芙的身手当然不会比我逊色,即使身穿黑色的厚重雨衣她也娇健利落。这种两层楼高的地方对于中纪委干员来说,简直是轻而易举。   不过何芙也惊讶我的攀爬技术,我暗暗得意,高级特工的家属岂能是窝囊废?从窗子爬进二楼,何芙随即掏出手枪,我这时才感觉到气氛紧张。毕竟我们没有任何正式的搜查手续,私闯民宅已属于违法,不过张思勤也不是这栋别墅的主人。   四下寂静无声,每迈出一步,我都担心发出响动。何芙经验丰富,穿着半高跟鞋也能像猫一样,无声无息搜寻、前行。   很快,二楼的房子找遍了,没有发现任何人,三楼也无踪迹,这大大出乎我们的意料,难道被张思勤察觉了?难道是小风骗了我们?我突然发现自己在冒一个天大的危险,弄不好我就亡命于此。   “你的线人可靠吗?”   何芙贴着我耳朵问,我只能点头,这时候难道说不可靠?何芙越加保持警戒:“奇怪了,会不会人刚好离开?”   我遥指别墅内的车库:“应该没有离开,你看,他的宾士还在……等等,我知道还有一个地方。”   我突然想起这间别墅还有一处销魂窟。   “什么地方?”   何芙问。   我兴奋道:“走,去地下室。”   何芙跟随着我拾阶而下,绕过一条长廊,再走十公尺左右就到了泳池。也许天气渐冷的原因,泳池里的水已抽干,雨大路滑。绕过泳池时,我反而担心会不小心摔进没有水的泳池里,所以蹑手蹑脚走得很慢。在泳池边的角落,我找到被草藤花木隐蔽起来的排气口。   雨仍在下,伴随着雨滴声,正喷出暖风的排气口不时传出有人说话的声音。我与何芙对望一眼,马上紧张地匍匐在地,慢慢地朝排气口爬行,很快接近排气口。迎着徐徐的暖风,我极目朝排气口内张望,终于发现张思勤。   不料身边的何芙一声细微冷哼,居然用手遮住我的双眼。我急忙拨开她的手,从排气口里,我看到宽敞的房间里一幕令人心跳的春色。   光着身子的张思勤仰躺在一张足足可以并排睡下十个人的大床上。   一位风韵迷人、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美妇正撅着肥美臀部,趴在张思勤肥肉横生的肚腩下吞吐着一根既粗且短的阳具,而他们旁边竟然还站着一位英俊挺拔、丰神俊朗的年轻人。   我仔细一看不禁大吃一惊,这位英俊年轻人竟是张思勤的宝贝儿子张亭男!   此时的张亭男满脸通红,眼睛紧紧地盯着中年美妇不停摇晃的大屁股。他所站的角度完全能看到中年美妇的隐私处,而这中年美妇身上只穿着性感透明的纱衣,浑圆的大屁股下没有片衣寸缕。奇怪的是,这中年美妇没有多少羞涩,她很投入地吮吸,不时发出勾魂的呻吟。   “喔,美纱,舔深一点,用你淫荡的舌头舔。你这臭婊子要想爽就必须好好给我儿子做示范,等会儿也让我儿子干干你,让他消消火气。”   张思勤一边用粗腿磨蹭妇人的雪白肌肤,一边粗俗淫笑。见宝贝儿子张亭男矗立在旁,他叹了口气,安慰道:“亭男,你别着急,小君始终是你的女人。这次没得手,下次她可没这么幸运。”   张亭男揉了揉隆起的裆部怒道:“爸,我不信你、我不信你了!你的手下全都是饭桶,都是一群白痴!小君比狐狸还狡猾,一次不成功很难有第二次,李中翰肯定会把小君藏起来的。哼,张思勤,你这个蠢货!”   张思勤脸色有变,语气却强硬不起来:“混帐,有你这样对父亲说话的吗?没大没小,爸答应让你得到小君就一定能办到,你嚷什么。”   张亭男跨前一步,恶狠狠地用手指着张思勤破口大骂:“你说过一百次了,我可等不下去。我几乎天天都梦到小君,几乎天天都去KT门口等她,我快疯了。”   “唉。”   见儿子如此固执,张思勤摇头叹息:“小君真这么好?你身边的小女孩这么多,为什么就独爱小君呢。”   张亭男大声咆哮:“你懂什么?小君天生丽质,她就是我喜欢的类型,她独一无二!”   “呵呵。”   张思勤看起来一点都不生气:“瞧你这痴情样多没出息,为了一个女人居然连父亲都骂,真的宠坏你了。”   张亭男依然骄横跋扈:“我是你唯一的儿子,你不关心我难道去关心别人吗?”   张思勤把双腿张得更开,舒服地呻吟着。那妇人越舔越起劲,完全不理会这两父子的对话,仿佛这个世界除了小嘴里的这根短粗的阳具外,什么事情都不值得她去理会。   我猜想这妇人有可能就是小月的母亲,她样子与小月有几分相像,只是她如此臣服于张思勤令我难以置信。   张思勤的阳具被妇人的小嘴舔得发亮高举,他正爽着,对儿子张亭男的抱怨渐渐不耐烦:“好好好,亭男你别说了。你听好,老爸发誓帮你弄到小君。不过,你可别忘记老爸,你把小君说得天上有人间无这般好。将来等你玩腻了,能不能也给老爸尝尝小君的滋味?”   张亭男大怒:“混蛋!不行!绝对不行!小君是我的,我绝不会玩腻她。”   张思勤无奈苦笑:“一点都不懂孝道。老爸的女人你一个都不放过,倩倩我才干一回你这小子就抢走了。唉,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爹呀?”   张亭男鄙夷道:“你那些烂女人怎能跟小君比?一万个倩倩都无法跟小君比。哼,美纱阿姨你就不舍得给我干,还说个屁呀!”   张思勤这才把心思放在胯下的妇人:“美纱阿姨不一样,爸打算把美纱阿姨娶来做你的后妈,不能随便给你干。”   张亭男问:“那你现在又答应了?”   我听到这里,不禁暗暗叹气,这无耻的两父子居然把小月的母亲当成泄欲的工具。如果小月不逃,迟早会被这两父子轮奸,朱九同要是泉下有知,肯定会化成厉鬼报复张思勤。   我不忍心再看,侧脸朝身边的何芙看去。只见何芙咬牙切齿,手中的枪紧紧握着,我真担心她跳起来把张家父子全干掉,心中微急,悄悄地说一句:“忍一忍。”   何芙瞥了我一眼,含恨点头。   张思勤突然放声大笑:“爸担心你因为抓不到小君气坏了身体,刚才跟美纱阿姨商量过了,她答应给你干。”   说着抖了抖双腿,将脚跟搭上妇人的玉背摩擦,那妇人吐出阳具嗔道:“我可没答应。张思勤,你羞辱我就好了,可别让你儿子碰我,要是传出去我的脸面往哪放?”   张思勤脸色一变,怒骂道:“你不够贱是不是?我儿子一表人材,多少黄花闺女给他干他都不一定要干,你这半老徐娘能吃嫩草还不知足?”   妇人见张思勤生气,赶紧继续舔弄阳具不再说话。   一旁的张亭男已转怒为喜,他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,全身精光地走到妇人的身后,伸出双手按在妇人的雪白大屁股上道:“美纱阿姨,爸说这话过分了点,不过我是真心喜欢你。今天一肚子火了,你就行行好,安慰安慰我。我的东西比我爸的长,绝对让你舒服。”   妇人不依。张思勤见状,马上伸手揪住妇人的头发,让她无法乱动,好让张亭男从容接近,嘴上笑骂着:“臭小子,你讽刺爸的东西短是不是?”   张亭男还了一嘴:“什么讽刺,小芳和倩倩都亲口告诉我,说你的东西比我短。”   张思勤不仅不服气,还有些自得:“虽然短一些,美纱阿姨却很喜欢,她经常给我干到喊老公。呵呵,相信朱九同都没我厉害。你看,美纱阿姨舔得多仔细,儿子你信不信,美纱阿姨的下面已经湿了。”   张亭男听罢,马上依在床边掀起妇人的透明睡衣,低头往她的股间看去:“真的耶!美纱阿姨真浪!我闻闻。”   妇人羞极,伸出手掌掩挡阴部。张亭男拨开妇人的手,将脸凑近妇人的屁股:“哇,气味好浓!爸,我忍不住了,我要干美纱阿姨。”   妇人挣扎:“不、不要,亭男,我是阿姨,我们辈分不一样,我不能跟你做这事。你可以看、可以摸,就是不能做。”   张亭男跳上大床,套弄着颇为壮观的肉柱,然后跪在妇人臀后,伸出双手抓住妇人垂荡的双乳:“能看能摸就能做。我受不了了,美纱阿姨,你的奶子真大,我帮你揉揉。”   “啊……”   妇人无奈,只能摇臀乞求:“别用力,刚才被你爸爸咬过,正痛着。”   张亭男干脆把手伸进妇人的睡衣里,一边把玩两团肥硕的奶子,一边为她抱不平:“我爸太粗鲁,他的女人个个都骂他是老混蛋。美纱阿姨,我不一样,我很温柔的。你知道吗?上次你盛甜汤给我吃的时候,我就想干你。你那天穿着一条很紧的裤子,发现你穴穴的轮廓都露出来,我当时真的好想摸。”   妇人惊呼:“啊,对不起,阿姨下次穿衣服会注意。”   张亭男奸笑两声,随即挺直身体,将粗长的肉柱顶到妇人的屁股中:“没关系,等我干过美纱阿姨之后,美纱阿姨爱怎穿就怎穿。美纱阿姨,我要插进去了。”   说完,下身前顶,那粗长的肉柱在妇人的后臀消失,想必已经插入。   可惜我所处位置不能看清楚妇人的阴穴长什么模样。即便如此,我也看得浑身发热,顺便驱走身上的寒气。侧脸再看身边的何芙,她却一脸平静、眼神如刀,一把黑沉沉的手枪正对着我,把我吓了一跳,什么淫想色念全抛上九霄云外。   可是为了探听更多信息,我与何芙只能继续看下去。   那张亭男发疯般猛干一百来下,把妇人干得气喘吁吁:“别这样,亭男,阿姨求求你了。”   张亭男问:“求我什么?”   妇人柔柔道:“求你别……别插了……啊……你快拔出来,阿姨帮你找其他女孩。”   张亭男狞笑着站起来摆好马步,双手扶着妇人的肥臀,大肉柱直上直下猛烈地抽插:“我就要干阿姨。喔,阿姨,你的穴穴好紧,是不是朱伯伯以前很少干你?喔,真舒服。”   妇人摇摆肥臀,大声呻吟:“你、你怎能说这样的话,朱伯伯对你不错。”   张亭男与张思勤对望一眼,越笑越淫荡:“那我就好好干你,替朱伯伯把你干舒服了。”   妇人还想再乞求,一旁的张思勤也不闲着。他爬到妇人的面前,握住两个丰满的大奶子一顿猛搓,嘴上狂吻妇人的脸颊。那妇人受到全方位的挑逗,不一会儿就堕入肉欲无法自拔,嘴里发出的不再是抗议和乞怜,而是销魂的呻吟。“喔喔喔……”   何芙推了我一把,贴着我的耳朵小声道:“不要看了,我们走。”   我点点头刚想离去,张思勤身边的电话响了。他触电般从床上跳起,一边示意张亭男别弄出声音,一边接通电话:“嗯,好好,只要刘行长把这事做得天衣无缝,我保证以后每个月供应你一个处女……”   后面的话被雨声打乱,张思勤又边走边说,我已听得不清楚。即便如此,我也大吃一惊,连忙拉住何芙,恳请她听下去。何芙见我表情严肃,只好随我窥视。由于无法听到张思勤说什么,我的注意力转移到张亭男和妇人身上。两人虽然没有弄出声音,但纠缬激烈,张亭男含住妇人的嘴,身下抽插有劲。不一会儿,那妇人就抱着张亭男迎合,白净的双腿跨上张亭男的腰间。我悄悄侧身看何芙,何芙瞪了我一眼,示意要离开,我知道她羞于看到这些苟合之事。   正左右为难,张思勤终于挂掉电话,兴奋地爬上床。伸手抓住妇人的一边大奶子猛揉:“美纱,告诉你一个好消息,这次李中翰一定逃不出我的手心。哼,没有人能戏弄我,我要李中翰彻底滚出KT,滚出上宁市!”   妇人完全处于陶醉中,她抱着张亭男摇动身子没有理会张思勤,旁边的张亭男听了,突然停止抽动对着张思勤咆哮:“他滚哪里我可不管,小君要留下。”   张思勤哈哈大笑:“你这孩子一点真不解风情,干着美纱阿姨,可别叫唤着别的女人,美纱阿姨会嫉妒的。”   张亭男低头看着喘气的妇人问:“真的吗?美纱阿姨会嫉妒吗?我干得你舒服吗?”   说着,他重新鼓足勇气,下体如打桩机似的敲打着妇人的阴户,妇人叫着更欢:“噢……好舒服,插得好深,我要你射给阿姨。”   张亭男淫笑:“没问题。不过,美纱阿姨以后要随时给我干。”   妇人连连答应:“噢噢……阿姨答应你,你想什么时候要都行。”   张亭男伏下身子,抱着其中一边雪白大奶子狂吮:“我还要你嫁给我爸爸,给我做后妈。”   “噢噢,不,你弄了阿姨,阿姨不能嫁给你爸爸。”   妇人渐渐迷离,她丰满的腰腹像蛇一样扭动。   张思勤同样叼着妇人的另外一边雪白大奶子猛亲:“美纱,我要娶你。只要找到公主宝藏,我们父子俩以后一起服侍你。”   听到公主宝藏,我内心一阵狂跳,更是听得全神贯注。   妇人再也受不了两个男人的三方进攻,扭动片刻,终于尖声大叫,“噢噢,阿姨要来了,阿姨好舒服。亭男,你用点劲,插深点,噢……”   淫笑中的张思勤为儿子鼓励:“亭男加油,快射给你美纱阿姨。”   张亭男喘息如牛,他瞪着张思勤歇斯底里道:“她不是美纱阿姨,她是你老婆,她是美纱妈妈!喔,妈妈的穴穴真紧,我要射了,我要美纱妈妈。”   大床在震颤,张亭男最后的疯狂委实惊人,他与妇人在这场疯狂交媾中登上性爱最高锋,相信有很多精液射入痉挛连连的穴道里。   果然,疲惫的张亭男软倒在一旁时,拔出的阳具带出浓浊的白色液体。那妇人打开的双腿正好偏向排气口,我得以看得真切,只是难为了何芙,她把脑袋缩在雨衣里。我突然很想知道这位命中的贵人有没有品尝过男女性爱,她此时在想些什么?只可惜,此时此地我又哪敢问出口。   意想不到的是,张思勤居然爬到了妇人身下,短粗的肉柱从精液横流的阴穴口插入:“亭男,你还要学习学习,看看老爸是如何干美纱妈妈。”   软绵绵的妇人蓦然惊呼:“噢,思勤……”   张思勤得地问:“秦美纱,喜欢喁。”   妇人显然对张思勤的插入很欢喜,她娇柔道:“喜欢。”   张思勤更得意,下体抽动“啪啪”声渐起:“还想要吗?”   妇人半眯着眼儿说:“本来不想了,给你这捣弄,人家又……又想了。”   “哈哈。”   张思勤纵声狂笑:“秦美纱,你真他妈的淫荡,怪不得朱九同这么猥琐你都愿意替他生孩子。一定是他干爽了你,你舍不得离开他,是不是?”   妇人不语,只是迎合着张思勤。   张思勤放慢抽插的速度,狠拧着妇人的大奶子淫笑道:“美纱,你再想想公主宝藏的细节,看看还有什么线索遗漏的,想到了就马上拿笔记下来。我和亭男先回去,明天再过来。小月的事情我很抱歉,那天喝醉了,等她回来,我一定会好好待她、绝不碰她,毕竟我也是她的继父。”   妇人呻吟道:“她有打电话回来,说过两天就回来。”   在旁边休息的张亭男突然忧心忡忡问:“小月现在在什么地方?她会不会投靠李中翰?”   妇人喘息不语,张思勤狞笑道:“她不会投靠李中翰的。朱九同生前与李中翰是死对头,朱九同还没死,李中翰就把小月赶出KT。何况朱九同的死与李中翰有关系,你美纱妈妈现在恨不得吃了李中翰的肉、扒了他的皮。不过为防万一,我观察了好几天,如果小月真的投靠李中翰,李中翰肯定会防备我,绝对不会让小君落单。” 第一百三十一章 神奇还在后头   听到这,我既愤怒又暗叫幸运,多亏上官姐妹迟了几他才把小月的事情告诉我,当然更幸运小君逃脱魔爪。如果让小君落入这对畜生父子手上,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,下意识地我狠狠打了个冷颤。   张思勤叮嘱妇人道:“你可别给她钱,她身上没钱撑不久的。”   妇人道:“没给。”   张思勤很满意妇人的顺从听话,他越插越猛:“喔,好滑,都是亭男的精液。”   “思勤,你用力点,嗯嗯嗯。”   妇人又摇动身体了,真的好浪。我虽然趴在冰凉的湿草地上,但下体莫名其妙地胀热。   张思勤炫耀道:“亭男你看见没有,老爸只要两分钟就能让你的美纱妈妈浪起来。”   张亭男漫不经心地翻了个身:“爸,我困了,我要回家睡觉,在这里我睡不习惯。”   张思勤点点头,加快了抽插:“等我让美纱阿姨爽一把就走。”   我与何芙一听张思勤父子要离开,交换一下眼色,赶紧提前撤走。爬离排气口,我们小心翼翼地按原路返回。到了二楼的窗口,何芙让我先爬出去她殿后,我会心一笑,也不去争,但这细微的举动却令我颇为感动。   爬出窗口,我翻身跃下,在湿滑的地上滚了滚马上站起。何芙小心关好窗口,又查看了片刻才纵身跃下。我跨前一步,张开双臂去接,不料脚下不稳,何芙扑到我身上同时也把我扑倒,我抱着何芙又一次滚落到地上。   何芙迅速推开我站起来,责怪道:“谁叫你接我,真多此一举。”   我也从湿滑的地上爬起来,讪讪一笑:“好心没好报。”   “哼。”   何芙瞪了我一眼,一道闪电划过,她的眼神有些怪异,我抓起她的手迅速离去。   回到车上,何芙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,我只听到一句:“你们过来吧,我这边没事。”   我万分佩服,暗赞何芙够稳重。嘴上不说,其实她已悄悄安排增援人手以防万一。与她在一起,我有很强烈的安全感,这种感觉甚至比我与姨妈在一起更强烈。何芙,真不愧为我命中的贵人。   放下电话,何芙接过我递上的面纸擦了擦脸上的雨水:“事情很清楚了,就是张思勤要绑架小君。别的事情我不管,谁敢动小君一根头发,我绝不饶他。”   我点点头,心中怒火渐渐燃烧:“这个张思勤胆大妄为、无耻卑鄙,已到了非除不可的地步。”   何芙甩了甩微湿的头发,掷地有声道:“我们现在没有直接证据。从明天开始,我找人全天候保护小君,同时监视张思勤。只要一有确凿的证据,我就把这个案子办成任何人都保不了他的铁案。”   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   嘴上这样说,但我心里却盘算着如何彻底解决张思勤。他人脉广泛,连屠梦岚都忌惮他,如果杀他不死又让他缓过劲来,那将来的日子必将是我的噩梦。   大概是回想起刚才所发生的事情,何芙冷冷骂道:“这两父子就如两头禽兽。”   见远处有两辆黑色房车缓缓驶来,她摇下车窗眺望:“你回去照顾小君吧,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,我们的人到了。”   我有些不舍:“小芙,那我先走了,你要小心。”   “嗯。”   何芙避开我灼灼的目光,推开车门下车。阴暗的雨幕中,她娇小的身躯异常坚强。   一定是大雨的缘故,“夜色”酒吧显得有些冷清,但这里依然散发着动人心魄的激情。出现在这里的女人都是女人中的极品,她们经济独立、有个性、爱冒险,聂小敏无疑是这些女人中的佼佼者。我见到她时,她正坐在一个灯光昏暗的角落里品尝红酒。   “女人喝红酒,越喝越美丽。”   我走过去坐在聂小敏身边,她的打扮并没有因为天气糟糕而变糟,相反的,她穿了一条很短的裙子,裸露的双腿散发诱人光晕,那是一双穿了高跟鞋的美腿。   “家齐要我少喝点。”   聂小敏为我斟上小半杯红玫瑰般的液体,我注意到桌子上放着三个杯子,难道还有别人要来?是她的好朋友怀明珠吗?想到明眸皓齿、瓜子美脸的怀明珠,我的下体有发胀的感觉。   唉,算了算了,与银行当家四花旦的关系最好要断得干干净净,不再有牵扯,否则后患无穷,我告诫自己该收束蠢蠢欲动的色心,约聂小敏来“夜色”是另有原因,“家齐是为你好。”   我喝下一大口酒,顺便驱一驱寒气。从海边别墅赶回伯顿酒店的路上,我急着约聂小敏来“夜色”见面。本以为要等她半天时间,没想到她比我预想中还早到半小时。   聂小敏淡淡道:“他是认为天天喝红酒很奢侈,可我没花他的钱。”   “快成夫妻了,还分彼此吗?”   感觉今天的红酒有些涩,我不想喝太多,可聂小敏却为我添了半杯。她瞥我一眼,淡淡道:“我和孙家齐是感情结合,经济分开。”   “这样……似乎也不错。”   发现聂小敏眼神有异常,我暗思她不会对一夜情念念不忘吧?我欲笑又止。   聂小敏冷冷道:“你想笑就笑吧,反正我习惯了享受、习惯了购物、习惯了美容、习惯了红酒……我不想因为婚姻而改变这一切。”   我不敢苟同:“人都会改变的。”   聂小敏大声回敬一句:“至少变成黄脸婆之前我不想改变!”   我干笑两声,脑子飞快转动,开始引出正题:“要想不改变,又不想花你男人的钱,你就必须收入稳定。”   个性十足的聂小敏同意我的观点:“不错,所以你要尽快想办法对付刘行长。我不但要保住我的工作,还要有尊严。”   “我可以帮你对付变态的刘行长、保住你的工作,但你也要帮我一个忙。”   晃了晃手中红酒,我小口品了一下,总觉得今天的红酒味道有点不好。   “我什么忙都愿意帮。”   聂小敏微微一笑,语气突然温柔下来,显得很有女人味。我马上正色道:“明天或许有一笔——十亿款项的信用凭证,我估计这笔款项没实质内容,只是一个幌子。你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银行为这笔款项出具信用凭证。”   这是我反击张思勤最关键的地方,知道他的意图后,我明天肯定要拒绝与张思勤共同开发宝藏,但要拒绝就必须合情合理。我不想给张思勤留下任何小辫子,否则凭着他的人脉关系以及老奸巨猾,我还真拿不准他有什么险恶的后续手段。   聂小敏脸有难色:“这……这是属于信托部的事。银行管理很严格,我根本没机会插手别的部门。”   我淡淡道:“我给了你讯息你就想想办法。银行每天业务量很多,但二十亿业务相信不会很多,你应该能很容易查到;查到了你就全力阻止,哪怕只能拖延一天也行。”   聂小敏点点头:“我想想办法,但不一定能行。”   我叮嘱道:“一定要阻止,就算是刘行长亲自办理,你也要阻止。”   “啊?”   聂小敏大吃一惊。我朝她眨眨眼放了电波:“放心,你没有后顾之忧。就算你不在银行工作,也随时欢迎来KT上班,你来KT的待遇是银行的两倍。”   聂小敏靠在火红沙发上婉约一笑:“帮我倒一点酒。”   “果然越喝越美丽。”   我大赞,眼前的聂小敏眼波流盼,暧昧的灯光与火红的沙发把她衬托得明艳动人。   聂小敏也朝我眨了眨眼:“你不多喝一点?”   我猛摇头:“不喝了,等会儿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。喝了酒我会意志薄弱,禁不起诱惑。”   聂小敏妩媚道:“女人喝了酒也禁不起你的诱惑。”   见话已挑明,我只好叹息:“你是家齐的女人了,我可不能再诱惑你。”   聂小敏逼视我:“小偷偷了一次东西,终生都是小偷。你勾引一次别人的老婆,以后还会继续勾引,因为你觉得很刺激。你喜欢刺激、爱冒险,真想要解决你的问题,你就去找孟姗姗。”   “我答应帮你,但我们说好周末才约孟姗姗,你明天先帮我解决我燃眉之急。”   聂小敏冷笑:“我的事情也是燃眉之急,我也等不到周末。今天要不是刘行长突然有急事,我恐怕要在刘行长和工作之间做出抉择。”   “他向我发出邀请,邀我去一个陌生的地方,我只能答应,幸好后来他又临时取消。唉,我现在每一天都过得提心吊胆。”   我苦笑:“就算要找孟姗姗,恐怕来不及了。现在已晚,又下着大雨。”   聂小敏吃吃娇笑,笑得很媚:“别担心,孟姗姗来了。你别回头,不是我邀请她来,而是她想找你。郎情妾意,一切都是天意,天意不可违,中翰可要加油喔。”   “孟姗姗找我?”   我心跳加速,这似乎是一个惊喜。   “嗯。”   聂小敏婀娜站起,朝我身后招手。我回头看去,一位极品丽人带着炫目的风采来到我面前。我深吸了一口气,极力让内心平静下来。见到美女,男人都会心头小鹿乱撞,我此时的心开始撞个不停。   “李总裁,晚安。”   孟姗姗伸出一只玉手,经过加工后的娇柔语气更令男人枰然心动。我迟疑了两秒,才仓促伸出手,握住软绵绵的柔荑。   “孟小姐,晚安。听说你要找我,不知道是喜事还是坏事?”   我很快放下孟姗姗的手,泡女人切记急色。女人有个特性,你越在乎她,她越看不起你。   “咯咯。”   孟姗姗娇笑:“绝对不是坏事,我是来向你道歉的。”   “道歉?”   我一愣,示意孟姗姗坐下,火红的沙发也无法抢夺她的风采。她一身迷人的粉蓝色晚礼服打扮,桃腮杏面掩映在一片浅蓝色中竟然是如此和谐。没有一丝赘肉的雪白双腿,没穿任何丝袜却是绷得笔直,脚下一条细细的水蓝鞋带缠绕着雪白的脚踝。我毫不遗漏地观察着,她有一双漂亮的玉足。由于鞋跟很高,她晶莹的的脚趾头显得更翘,整个人看起来比聂小敏高挑许多。   女人三分美貌七分打扮,比起我第一次见到她,孟姗姗似乎又美丽几分。   “李总裁,上次怠慢了你,你别介意。想不到你就是KT的大当家,好年轻有为哟!你们公司是我们华夏银行多年的老客户了,可千万别因为我有眼不识泰山而含怒离开喔!这些日子我忙着为老公拉存款客户都快疯掉了,一到年底,银行要回笼资金,我老公又刚当上行长,我不能让别人说我老公没本事。”   刚一落坐,孟姗姗就向我道歉,叙述她的过失是不得已。我又哪会怪她,几番诚恳交谈后,我心思都在算计着如何将这位绝色美人弄上手。这不仅为色,还是为了我的前程。   “唉。”   我深深地长叹:“都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一位贤内助,孟小姐能里里外外扶持刘行长,他想不成功都难。”   孟姗姗对我这番恭维大感受用,她眼波如水,展颜轻笑,露出编贝玉齿:“咯咯,别叫孟小姐,叫我姗姗。”   “姗姗姐要不要喝点红酒?”   我礼貌问道。   突然被冷落的聂小敏插话过来:“我会喝红酒全是受姗姗姐影响。”   我淡淡道:“姗姗姐艳若桃李、姿色天成,一看就知道是人中之凤。这样的美女肯定福泽四方,何况是她身边的人。小敏呀,姗姗姐可是你的贵人,你应该多讨好巴结她。”   “嗯嗯,我一直讨好姗姗姐。”   聂小敏猛点头,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,她给孟姗姗斟了大半杯红酒。   孟姗姗心花怒放,笑容挂在美脸上都没有停过:“李总裁真会说话,赞得我都飘飘然了。你会看相呀?”   我心中一动,马上有了主意:“真给姗姗姐说中了,我对看相占卜略有研究。”   “真的?”   孟姗姗没想到一句随口玩笑就能说中,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:“李总裁能不能说说我今年的运势呀?”   我顿了顿,故意脸有难色:“这个……按理说没问题,不过算命占卜有违天意,有妄语之灾,要消此灾就必须给我个利市红包。红包大小无所谓,只可惜现在是夜晚,不知去哪找红包。”   孟姗姗微露失望:“对喔,外面又下着雨,要不然我就让小敏去帮帮忙。”   聂小敏察言观色,马上站起来说:“这里我熟悉,我去问问吧台服务生,说不定他们有红包。你们先聊,我马上去找。我也很想看看相、算算命,嘻嘻。”   动听的笑声中,她人已在几公尺之外,果然如她的名字一样,敏捷机灵。   “姗姗姐,请。”   就剩下我与孟姗姗了,为了避免尴尬,我敬了她一杯。酒是人与人沟通时最好的辅助品,喝了酒的人,无论男女都会自然些、大胆些。   “李总裁大人大量,记得继续支持华夏银行,记得要把多余的钱存进银行喔。”   孟姗姗婉约得体,喝酒的仪态高雅端庄,不过她喝下一口后也微皱柳眉。我暗暗称赞,这位绝色美少妇品酒的能力不低,只可惜聂小敏要来的红酒并不高档。   “哈哈,一定、一定。”   心想有如此令人心醉的女人在旁,就算酒差一点都无所谓啦!   我仰头一饮而尽,孟姗姗见状,知道酒桌上碰杯的礼仪,也在我的注视中微微仰起润翘的下巴,徐徐喝光杯中红液。我见她脸色平静,心里好生佩服,为她又斟上小半杯。孟姗姗的眼睛顿时明亮,含蓄地朝我微笑点头,不知是夸我体谅还是赞我体贴。   女人很奇怪,如果你找她倾谈,除非运气非常好,否则多数会遭白眼。因为女人天生有防备心理,不相识的男人很难打开女人心扉,特别是像孟姗姗这种受到万千宠爱的女人。   幸好有之前的道歉再加上喝了点酒,孟姗姗少了矜持,她就像跟老朋友一样与我交谈。我尽量投其所好,话题都在娱乐新闻、时尚生活还有银行工作方面上。   闲聊中,我暗暗震惊这个孟姗姗的个人魅力。据她所说,三年间她个人为华夏银行拉到的存款超过百亿,难怪她老公能登上行长宝座。真是家有能妻,不愁光宗耀祖。   恭维几句后,我盯着孟姗姗的美脸和玉手看了几眼:“姗姗姐的业务能力固然厉害,但依我看还是因为运气好。”   孟姗姗很赞同:“嗯,我也这样认为。有好几笔大的存款都只差几分钟就会存到别的银行了,但我还是把存款人说服,让他们转存到我们华夏银行。”   我假装沉思片刻,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:“好运气不会总伴随着某人,我观察了一下,发现姗姗姐你……”   我欲言而止,孟姗姗花容略变,忙问:“我?我怎样?”   我摇头叹息:“唉,也不知说好还是不说好。”   此时我脑子里马上想到庄美琪给我的那一份关于孟姗姗的个人资料,上面大概介绍孟姗姗的个人情况,包括年龄、住址、学历、爱好。她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,不过有了这些资料,我对付她更有信心。   “说呀!快说,是不是要看手相?”   孟姗姗沉不住气了,她焦急地向我伸出两只玉手。十指尖尖如兰花,我看了一眼,心中一阵狂跳。好漂亮的小手,与小君的玉手有得比。   我微笑婉拒:“这,天机暂时不可泄露。”   孟姗姗举目四望,娇嗔道:“这小敏怎么回事,怎么还不找红包来?”   话音刚落,聂小敏如风而至,她兴奋中略带微喘:“我来啦!运气真好,酒吧的一个女员工前天过生日,收到不少红包,有些红包都没打开,我求她把两个红包袋给我。嘻嘻,还挺新的!给姗姗姐一个、我一个,我也要算算命。”   说着,递一个红包给孟姗姗,又把另外一个红包递给我。我含笑接下,悄悄向聂小敏使了使眼神,示意她离开,聂小敏眨眨眼表示明白。   孟姗姗当然没有注意我与聂小敏的眉目传情,她正打开手提袋、掏出皮夹,从皮夹里拿出一叠大钞票塞进红包里,然后把整个鼓鼓的红包递过来:“李总裁,小敏不是外人,我今年运势如何尽管说。”   我暗暗好笑。最精明的人,只要迷信起来就跟笨蛋没什么区别。见孟姗姗挪动屁股朝我靠近,我按捺内心激动,不动声色地搜刮肚子里的蛊惑之词,等待鱼儿上钩。   聂小敏殷勤地为我和孟姗姗端上红酒:“我就不听姗姗姐的秘密了。敬完这杯后我就去跳舞,你们慢慢谈。”   孟姗姗与我相视一笑,她一定觉得聂小敏识大体懂世故。   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,我高举手中的红酒大声吆喝:“干杯。”   酒吧里响起优美的蓝调,这是SarahConnor的一首Justonelastdance。我渐渐喜欢上了“夜色”,这里的气氛很好,每三曲节奏强劲的慢摇滚后,就是悠扬的慢曲,让人享受而不是让人整夜地张牙舞爪。我在SarahConnor的歌声中轻轻捧起孟姗姗的右手。   男左女右,看女人的手相自然先看右手为先。其实我并不懂得什么算命占卦,替女人看手相是泡女人用烂的手段,不过手段虽老,功效却因人而异,对一些女人可以屡试不爽。   “手掌红润、软柔适中,不像一般家庭主妇那样软得无骨头似的,更不像做粗活的村妇满手是茧。你这种手掌的女人性格比较有主见,内心软中带强硬,主势旺、谷仓丰满,是大富之相。”   我娓娓道来,结合孟姗姗的个人资料和目前生活状况,我所说的应该基本都对,这没什么了不起。说完,我放下销魂的玉手拿起酒杯,轻轻品一口红酒,借喝酒的姿势观察孟姗姗表情,她仍然焦急问:“没了?”   我一看,知道前言通过了。孟姗姗要我继续,就是肯定我的猜测,我缓缓笑道:“莫急,好的说完了。接下来就要说不好的,不知姗姗姐愿不愿意听?”   孟姗姗焦急道:“愿意,你说。”   我慢条斯理地重新抓起玉手,借机把玩一下,指甲不经意地刮弄孟姗姗的手掌心。她触电般微颤,我暗暗好笑,告诫要自己要拿捏好挑逗的节奏,可别把事情弄砸了:“你智慧线上没令旗,所以你的文化程度一定不高。当然,文化程度不高不等于不能富贵赚大钱。”   “嗯,你别见笑,我只有高中毕业。”   孟姗姗有些不好意思,她的美脸越来越红,不知是喝酒的缘故还是灯光问题。   “呵呵。”   我微笑,尽量让眼前这个女人放松:“这没什么,我妹妹也是高中毕业,但像狐狸一样狡猾。”   孟姗姗腼腆道:“我可不是狐狸。”   “你不是、你不是,呵呵。”   我大笑,身体进一步与孟姗姗靠在一起。她在我右手边与我并排而坐,伸出左手后,我很自然就用右手握住她的手腕,形成交剪缠绕的姿势。   如此美丽的女人、如此近的距离,我除了尽情享受她身上散发的幽香外,就剩下胡思乱想了。不知道为何,我感觉自己的下体有一股强烈热力在升腾,速度不快但强烈浑厚难以克制。我不禁暗暗叫苦,万一下体隆起的窘样让孟姗姗发现,那岂不是前功尽弃?   幸好头顶的聚射灯只照射在我们的手部,我隆起的下体看起来并不明显。孟姗姗并不知我正在人神交战,见我发呆,她以为我不好意思说出玄机。一时气恼,用手肘撞一下我的肋部焦急地催促着:“慢慢看,还有什么不好的都说出来。”   我陡然清醒,干咳一声说:“你握握拳。”   孟姗姗依言握起小粉拳,我把小粉拳拉近眼前左看右看,片刻后幽幽地叹了叹:“哎,你看,你家境线稀疏,估计家人比较凋零。换句话说,你可能是独生女。”   孟姗姗不晓得哪根是家境线,听我这般说,她竟然轻轻颔首:“我确实是独生女。”   我继续说道:“可你偏偏又与家人矛盾重重。”   孟姗姗又颔首:“嗯,我与父母的关系很不好。”   “依我看,那是你父母不理解你、不支持你。或者说,你父母只想你做一个相夫教子、侍奉老人的普通女人。”   听到这,孟姗姗把眼睛睁得很大,一副很吃惊的样子:“这也能看得出来,真要刮目相看了!快说,继续说。”   “口干了。来,喝点酒。”   我不是吊孟姗姗的胃口,而是真的口干舌燥。那股在下体升腾的热力越来越强劲,扩张的范围越来越广,我身上的水分似乎被这股强大的热力蒸烤掉。我现在很想喝下所有是液体的东西,眼前这瓶红酒虽然干涩,但我此时喝起来感觉已不一样了,仿佛那就是琼浆玉液。   怎么回事?我头脑依然清醒,对这怪异的现象大惑不解。本想去洗手间方便一下,顺便洗个脸压制体内可怕的欲望。可是眼下到了关键时刻,我又怎么会离席而去?想了想,我咬咬牙坚忍着,不动声色交叠双腿,希望把裤裆那根大家伙夹在双腿间。没想大家伙没能夹住,却更加肿胀。我大吃一惊,只好放平双腿让裤裆高高隆起。   “有点热……你觉得呢?是不是酒吧忘记开冷气了?”   孟姗姗脸色突然有些怪异,我微微感觉到她如兰的气息略显浑浊。顾盼一下四周,孟姗姗的眼睛盯住红酒杯。   我见状以为她想要喝酒,赶紧大献殷勤,腾出左手帮孟姗姗拿来她的红酒。她微微一笑,伸手接住,我也拿起我的红酒道:“可能是你紧张了,放松些。来,干杯,顺便祝你越来越美丽。”   孟姗姗笑容更灿烂:“谢谢,也祝李总裁财源广进、万事如意。”   我大笑,一杯喝下后却意外发现孟姗姗把杯中的红酒全喝光。我不禁感叹女人多是酒量好,为自己再斟上同时也为她添了小半杯:“承姗姗姐贵言。呵呵,我们还要继续吗?”   孟姗姗舔了舔红润的嘴唇,再次依靠着我,将漂亮的玉手张开:“继续,快继续,有点神奇喔。”   我眉飞色舞道:“神奇还在后头。”   “是吗。”   孟姗姗瞥了我一眼,那瞬间,我有了触电的感觉,真希望她多看我几眼。可惜眼角的余光告诉我,这个大美人更关心她的命运。   我开始把所知孟姗姗的底细慢慢配合一些推理说出来,然后加以旁敲侧击、察言观色。前是圆谎,后是衔接,总之舌若兰花,把孟姗姗说得一愣一愣的。十分钟不到,她已连连称呼我为大师。我故意不卑不亢、一脸正色,又说一些因果缘分之类的织语。此时的孟姗姗几乎对我佩服加崇敬,我心想是时候了。 第一百三十二章 种符   “刘思明真有外遇?我不敢相信,我老公老实木讷,一点情趣都没有。别人有外遇一万次,我都不相信自己老公有外遇。”   听我算到刘行长有黯情,孟姗姗差点发起脾气。   我淡淡问:“你要怎样才相信?”   孟姗姗气鼓鼓道:“除非我亲眼所见。”   我轻轻抚摸她的手背,叹息道:“唉,你最好不要见。这是劫难,你不见没事,见了反而害了你。”   孟姗姗仍然半信半疑:“那怎么办?我总不能一辈子怀疑下去,这样我会很痛苦的,我不想失去我老公。”   我趁机恭维:“这你放心,你漂亮迷人,你老公不会抛弃你。只是男人风流……”   孟姗姗打断我的话:“那也不准他在外面勾三搭四!大师,你快指点指点一下,有什么办法制止我老公有外遇。”   “有一种方法。”   我开始放诱饵了。   孟姗姗焦急道:“大师请说。”   我柔声道:“表面上看是你丈夫有外遇,实际上是你士气低落、中气不足。这有可能是你身体出毛病,也有可能是你太把心思放在工作上,以至于身心疲累,冷淡了夫妻之间的感情。”   孟姗姗一听,倒有几分赞同:“是的、是的,我这几年很累、很辛苦,但我没有冷落丈夫呀!”   我脑子猛转,察觉出孟姗姗与刘行长之间的夫妻感情还算颇为深厚,所以迅速转移话题:“嗯,看来是你士气低落,然后邪气入侵,害得你丈夫受到障目,他眼睛里根本看不到你的好。”   孟姗姗又急又委屈:“那该怎么办?”   我装模作样点掐手指头,嘴里念念有词。不一会儿,我猛然睁大眼睛盯着孟姗姗问:“你属龙,龙女的脊椎是龙脉,乃士气的根本,姗姗姐脊椎最近有没有发痛?”   孟姗姗花容大变:“有耶!特别是尾椎,经常发酸发痛。”   我暗暗好笑,其实成熟女人的腰椎一到天气转冷的时候很容易发胀、发酸,这是生理现象,据说是因为女人平时做爱时候用力最多的地方就是腰部。不像男人,几乎全身上下都用力,反而达到平衡。女人只是腰部使劲,很容易出现状况。我假装一声惊呼:“哎呀,这是邪魔镇住你的龙脉。我只要在你脊椎上种一道符,那邪气就会泄走。”   “种符?什么叫种符?”   孟姗姗一脸迷茫。   我严肃道:“一时间比较难解释清楚。简单来说,就是算命占卜的最高水平,俗话称之为『摸骨』。”   “喔,摸骨我听说过,是摸脊椎吗?”   孟姗姗问。   我解释道:“因人而异,有些人是脑骨、有些人是脸骨、有些人是胸骨。姗姗姐是脊椎骨,龙脉在脊椎骨是比较常见的。”   “明白了,大师现在可以帮我种符吗?”   孟姗姗似懂非懂,她根本不怀疑我有其他目的,因为她已经很信任我。   我淡淡道:“可以,幸好姗姗姐今天穿的衣服不多,你转过身去背对我,我替你种一下符。不过这不能长久,以后要偶尔还要种一次。久而久之,那邪魔没了耐性,就不来骚扰你了。”   “嗯嗯嗯,大师你要帮帮我,我不能没了我老公。如果没有他,父母会更耻笑我。”   孟姗姗腰肢一扭,一个浑圆的臀部朝我转来,我瞬间血气上涌。似乎所有女人的晚礼服都很大胆,以前葛玲玲如此,之后楚蕙如此,如今孟姗姗穿的晚礼服也是大胆地秀出一大片裸露玉背。真要命了,在双腿间的大家伙猛地弹跳几下,几欲冲出裤裆。我庆幸孟姗姗背对着我,看不见我的窘样。   “我们有缘,我又怎么会不帮你?姗姗姐把衣服拉起来吧。”   凝神呼吸,我极力平静内心的躁动。   孟姗姗微微回头,小声说:“大师,这里人多眼杂,我拉裙子起来会很不雅。你……你就伸手进去吧。”   她希望我从裸露的后背伸手摸到尾椎,而不是把晚礼服的下摆拉到腰间。   我假装君子:“这……你是女人,我不好意思啊!”   孟姗姗笑道:“别不好意思,我同意就是了。况且是脊椎,又不是别的地方。”   “那我开始了。”   我突然手心都是汗,嘴里默念阿弥陀佛。我的手段卑鄙些,那也是情非得已。   孟姗姗静静地等待着,她把一头微卷的长发拨到身前,令裸露的玉背更加诱人。我细细打量,这一片雪白肌肤细腻有光泽,没有半点瑕疵。犹如无骨的双肩微颤,似乎能感觉到我的靠近,肩胛偶一露出就消失得无影无踪,我倒吸一口气,这女人绝对是极品。   我小声道:“我先搓搓手,别把你冷了。”   孟姗姗娇笑:“李总裁真细心体贴,一看就知道是有本事的大师。”   我搓着手,慢慢向孟姗姗贴近:“喊我中翰吧。大师这称呼听起来刺耳,好像我很老。”   孟姗姗意识到我靠近,她的身体微微前倾:“哦,那就拜托中翰了。”   我露出一丝很坏的笑容:“姗姗姐,我靠近一点。别让人看见我伸手进一个女人的衣服里,会很丢脸的。”   孟姗姗噗哧一笑,微抬浑圆的屁股:“嗯,依你的意思吧。别人有可能误会,小敏不用担心,我们到时候跟她解释就是了。”   “好的,你呼吸要自然,身体要挺起,我开始了。”   我暗暗欣喜。   “嗯。”   孟姗姗依言挺起身子,丰挺处傲然耸立,雪白的玉背与浑圆的臀部形成一道优美的倾斜,就如同高山滑雪道一样,我伸出手指按住凹陷的脊椎缓缓下落。   “中翰,种符要多长时间。”   孟姗姗剧烈颤抖一下。   “少则半小时,多则两个时辰,每个人不一样。幸运的是你的龙脉命门在脊椎,如果是在别的地方,就只能另找时间才能种符。”   我反应迅速,时间不能说太长也不能说太短。   “你经常帮人种符吧?”   孟姗姗仍在颤抖,我的手指继续在细腻道路上滑落,很快停在脊椎骨终点。我内心狂跳,真担心与我只有半指距离的孟姗姗会发现我内心的龌龊。幸好她依然平静,那颤抖渐渐消失,幽香的娇躯笔直地矗立在我眼前。我伸长脖子从晚礼服的低领看去,那两座傲然丰挺的地方已能看到一小半。   虽然只能看到一小半,但至少证明这两座丰挺是真材实料,没有加垫任何有助于高耸的东西。目测一下乳沟的深度,我能揣测出这丰挺很难用一只手完全掌握。   “种符是一件很辛苦的事,我一般不会自讨苦吃。”   孟姗姗一愣,用一种很羞涩的语气问:“哦,那你是为我辛苦咯?”   我悄悄把前胸贴到孟姗姗的玉背,脑袋越过她的香肩,在一只漂亮的耳朵边轻轻吹气:“我愿意为姗姗姐辛苦。”   孟姗姗娇躯再颤,她脑袋一闪,避开我呼出的气息,还把话题扯开:“嗯,现在摸到尾椎了吗?”   我暗笑,虽然孟姗姗有避开我太过贴近的动作,但她没有完全逃避。这一次试探可以说是成功的,我的信心更充足,食指与中指在尾椎研磨了几下后,我继续滑落,很慢很慢地滑落。这很大胆也很危险,因为尾椎下面就到了股沟,那里已属于女人的禁区。   “摸到了,你稍微把屁股抬一下,你的尾椎有点长。”   我坏笑,要想摸下去只能找借口。我单腿跪在沙发上,方便手臂向下延伸。孟姗姗突然一声嘤咛,娇躯无力地靠到我身上,撞到隆起的下体。   我连忙后缩裤裆,用另外一只手扶住娇躯,而那两根在尾椎的手指突然疾探,勾进深邃的股沟。指尖触到一片淫且黏的肌肤,我摸了摸问:“咦?那是什么?”   “啊。”   孟姗姗一声惊呼,闪电般离开我身体,挪坐到一边去。我刚想解释,猛然发现孟姗姗刚才坐过的地方上有一大滩水迹,水迹在火红的沙发上被聚射灯照得闪闪发亮。这一瞬间,孟姗姗也看到水迹,她脸色大变,羞愧、惊讶、愤怒等表情几乎同时出现在她美脸上。   我愕然问:“姗姗姐,怎么会这样?”   孟姗姗手足无措地跳起来:“我、我不知道,我要上洗手间。”   说完,她拎起手提袋慌慌张张跑走,我连呼几口大气也没法镇定下来。目送孟姗姗的背影,我的自信心受到严重打击,长叹一声颓然靠在沙发上。   正极度失望时,聂小敏却突然诡异地出现在我眼前。她兴奋地扑到我怀里,气喘吁吁道:“你放心,只要我在,她跑不了,你要加油。”   我吓了一跳,朝酒吧洗手间的方向看了看问:“到底怎么回事,今天很奇怪,你是不是在红酒放了什么?”   “咯咯。”   聂小敏大笑,她不但扑到我怀里,还在我身上乱扭:“放了不少催情药。我曾经给菲菲和怀明珠试过,效果很不错,就不知男人吃后的效果如何?”   “催情药?是什么催情药?”   我突然有被人愚弄的感觉。   聂小敏吃吃娇笑:“是一种很厉害的催情药。”   我问:“有多厉害?”   聂小敏腻声道:“不清楚,我只知道男人吃了连母猪都不放过,女人吃了猥琐男会变潘安。”   “我不是猥琐男。”   聂小敏两眼发亮:“所以你在孟姗姗眼里比情圣还可爱,你再大胆些她也不会怪你。”   我简直哭笑不得,恼怒地捧起聂小敏的小脸责骂:“天啊,你害死我了。你看看,你摸看看,都肿成铁块了,你知道我现在有多难受?”   聂小敏掰开我的双手,狂乱地吻住我的嘴唇,小舌头轻挑地钻入我的口腔里,随意吮吸撩拨一下又迅速离开,一脸笑嘻嘻道:“不用摸,我感觉到了?能忍吗?”   我气呼呼地直摇头:“不能了。小敏,你这是乱来!我们走吧,到我车上去,你要为你做的事情负责,我现在就想要。”   聂小敏柔柔撒娇:“你忍忍啦!难道我不想吗?我刚才也喝了这些红酒,现在……算了,我们要克制一下,你的目标是孟姗姗。”   “可是……”   我一听,想说的话竟然说不出来,聂小敏所言正是我迫切的目的。聂小敏妩媚娇笑,双腿间悄悄摩擦一下我的裤裆:“别担心,我都受不了,孟姗姗更受不了,她喝得比我多。啊,中翰你别顶,万一泄了,可就失掉好机会了。”   “泄了?”   我微愠:“你又不是没领教过,你认为我会轻易就泄了?”   聂小敏小嘴一撇:“臭美,那天你喝了很多酒,男人酒喝多了会比较持久。”   我冷笑道:“你懂得还满多的嘛?今天喝得少了又吃春药,我就要你尝尝厉害。”   聂小敏讥讽道:“你敢吗?你敢在这里做?”   我一听,不禁怒火中烧,拉下拉链,拿出巨大的肉棒。聂小敏一声惊呼,担心被别人发现,美目四望后急忙将娇躯压在我身上。我冷冷道:“对庄美琪我都敢,对你我有何不敢?”   说着,我一手环抱聂小敏,一手绕过她后臀摸索一下,摸到一条小内裤。把它拨开一边,粗大的肉棒寻过去,顶到聂小敏双腿间,我低声命令:“放进去。”   聂小敏一听,眼波含情、脸儿娇羞。咬了咬红唇,四下张望一下。见没人注意,她伸出小手握住大肉棒,上身微弓,臀部微抬复又缓缓坐下,正好套中硕大的龟头。小蛮腰一沉,竟徐徐地吞下硕大的家伙,呻吟中的小嘴低喃:“我可没试过在酒吧里……嗯……嗯……好烫、好粗。”   我悄悄捏住一边乳房猛搓:“酒吧没试过,电影院、咖啡厅、饭馆这些地方总试过吧?”   聂小敏妩媚道:“跟你吗?”   我坏笑:“你有老公的。”   聂小敏尽根吞没:“有老公也可以。”   她向我发出挑衅,臀部轻摇,伴随着酒吧里沸腾的音乐起舞。摇动的频率逐渐加快,谁也不知道角落里这位起舞的美女其实是在做爱。   “哦,小敏,你这是红杏出墙。”   酥麻的感觉令人愉悦,得到安抚的大肉棒在聂小敏肉穴里如鱼得水,它畅快地遨游,汲取蜜汁接受爱抚。   “你就是墙外那人!喔,中翰,好舒服、好刺激,啊……”   尖叫了,只短短的两分钟聂小敏就尖叫了,幸好她的尖叫没有引来别人注目。   “喔,好舒服。中翰,我们再来。”   聂小敏匍匐在我身上大口大口的喘气。   我一听赶紧道:“改天再好好弄你。现在你赶快去洗手间看看孟姗姗是什么情况,别让其他男人捷足先登了。”   “有道理,等我们啊!”   聂小敏娇娆送吻,悄悄拿起她的手提包遮挡在我的裤裆上,然后站起来转身朝洗手间跑去。我拿掉手提包低头一看,发现裤裆赫然有一大片黑影,潮湿感透过布料直达我的大腿肌肤。伸手摸一把放近鼻子闻嗅,一股淡淡腥骚味扑鼻而来,我忍不住笑骂聂小敏作茧自缚。   用一句“最毒妇人心”来形容聂小敏最恰当不过。为了达到目的,她使出极端手段。如果杀人不犯法,相信聂小敏也敢下手。但我不能怪她,物竞天择,适者生存,这个世界一直都如此残酷。比起其他穷凶极恶的人来说,聂小敏算是人情味十足了。   放好聂小敏的手提包,我本想多揉两下隆起的地方,安抚异常难受的肿胀感。   这时眼前忽然艳色一亮,两位漂亮女人回来了。聂小敏搀扶着有些踉跄的孟姗姗坐下,自己却又站起:“中翰,帮我照顾一下姗姗姐,她喝多了。”   我点头微笑:“喝多了就休息一下。”   孟姗姗红着脸,很尴尬地瞥了我一眼,突然抓住聂小敏的小手说:“小敏,我还是先走吧。”   聂小敏愣了愣,噘着小嘴不依:“哎哟!外面下着大雨,我们才玩一会儿,我的好姗姗姐,你就多陪我一下啦!我好久没有来这里开心了,又是你约人家李总裁来的。现在说要走,人家李总裁会很扫兴的,说不定他一怒之下,真的把存款转移去别的银行。”   我小声责骂道:“小敏别瞎说!姗姗姐想走,我送她就是,别为难姗姗姐。”   孟姗姗一听,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:“中翰别这么说,我只是喝……喝多了才想走。刚才在洗手间洗了脸,这会儿清醒多了。我就陪中翰聊聊天,迟一些再走,不过先说好,红酒就不要喝了。”   我马上点头应允:“行行,不喝就不喝。我们只聊天,跟姗姗姐聊天很开心。”   “是吗?”   孟姗姗微微一笑,眼神有异样,看得我心口又悄悄小鹿乱撞了。   聂小敏知趣,见我与孟姗姗眉目传情,她扭了扭裸露的美腿娇声道:“那你们聊喔,我去跳跳舞。”   说完,香风飘动,眨眼之间人已淹没在沸腾的摇滚乐中。   “刚才的事,你可别跟小敏说。”   孟姗姗腼腆至极,我发现她的美腿与玉足有了水印,心想莫非她在洗手间清洗下体?我暗叫可惜,爱液是圣物,随便就洗掉多可惜!不如便宜我,全给我喝算了。   我心里龌龊,嘴上却很客气:“刚才发生什么事?我不记得了。”   “咯咯。”   孟姗姗娇羞无比,看起来更是美艳无匹,我感慨道:“说真的,姗姗姐脸红的样子真是举世无双、这样美的女人都无法留住男人的心,真不可思议。”   孟姗姗听出我的暗示,她咬咬红唇恳求道:“中翰,种符的事改天好吗?”   我摇头叹气:“很危险。”   “危险?”   孟姗姗一愣,美丽的大眼睛瞪圆了。   “对,这种符不是能随便种的。如果不是姗姗姐,我绝对不会帮别人种符。因为种符就如同射出的子弹一样,只许前进不许回头。如果回头,那就伤了种符的人,我无所谓,受点损害我会自行调理;姗姗姐就不一样了,邪魔回头后患无穷。轻则姗姗姐加速衰老,重则气血不调、皮肤干裂,到时候刘行长……”   孟姗姗大为震惊:“这么严重?”   “嗯。”   我的表情异常严肃,仿佛真的大祸临头。“那、那就继续种符,快继续。”   孟姗姗马上站起,在我身边落坐。刚才离我有两公尺远,如今几乎就在我眼前。我不疾不徐慢条斯理道:“姗姗姐莫慌,刚才我手上摸到的滑腻,其实就是邪魔的眼泪。它已经快要逃离你的身体了,你千万坚持。”   孟姗姗没有了羞涩:“好,我坚持、我坚持。”   我严肃道:“转过身去吧。这次姗姗姐必须把裙子提起来,让我更方便种符。”   “啊?可是……”   孟姗姗一愣,很难为情的样子。   我问:“可是什么?”   孟姗姗嗫嚅半天,终于吞吞吐吐说出来:“我、我今天出门太急,忘……忘记穿内裤了。”   我一听差点笑出来。当然,我克制冲动不动声色道:“忘记穿内裤与种符不相干呀!相反的,不穿内裤更方便我摸到尾椎。”   孟姗姗见我不以为然也松了一口气:“我……我意思是,你别取笑我。”   “咦,我为什么要笑你呢。你多心了!别说这么多,早一点种符更安全。”   我必须要催促了,服务生端上一杯白开水。万一孟姗姗喝下白开水,冲淡催情药的药效,说不定她会拒绝我。哼,为了避免夜长梦多,该下手时就下手。   “那快开始吧。”   孟姗姗盈盈转身,迅速地把裙摆拉起,还自觉地挺起上半身。幻想到她屁股下一片光溜溜,那火红的沙发软皮与她的隐秘地带有亲密接触,我心里就莫名兴奋。冲动的感觉瞬间弥漫全身,胆子下意识地膨胀起来。   “姗姗姐,把屁股抬一下。”   我伸手潜入散铺在沙发上的裙子里,手指滑过浑圆的臀肉,很快触摸到微微凹陷的小尾椎揉磨一遍。手掌摊开,沿着屁股的沟壑向下滑入,中指更是贴着沟壑前进,不一会儿就摸到微湿的地方。我判断一下,那地方应该就是菊花眼了。   “哎呀,你摸哪?”   孟姗姗触电般沉下美臀,把我的手掌压在屁股下,我坏笑道:“我要擦掉邪魔的眼泪。”   孟姗姗背对着我,当然看不见我奸笑。她一听,又抬起了屁股:“喔,刚才我在洗手间擦了一些。”   我忍住笑,平静说道:“很好,不过还不够。你看,这些邪魔的眼泪又流出来了。很多啊!你要忍住,别让邪魔回头。”   说着我手掌前伸,摸到温暖潮湿的阴户,手指回拢,把整片软毛丛生的阴部包在手里,感受着令人喷血的温暖。我的手指开始四处抚摸,花瓣鲜嫩、阴户肥美、穴口多汁,只抚弄了几下便湿了手掌。一不小心中指就滑进穴口,插进更为潮湿的穴道。   “中翰,邪魔会隐藏在那里吗?”   孟姗姗一声呻吟,挺拔的身体委顿下来,软软地靠在我身上。   我闻着芳香的秀发,揉捏着孟姗姗的阴唇柔声道:“邪魔一般隐藏在湿润阴暗的地方,这里离尾椎最近。”   “喔。”   音乐在沸腾,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高亢的摇滚乐中。没有人注意到在一个角落里,一位帅气的男人正为一位绝美的少妇施展所谓的种符,这种鬼话居然让美少妇深信不疑。   她配合着抬起性感浑圆的屁股,让帅气又奸诈的男子肆意玩弄最神圣的禁区。虽然不时发出销魂呻吟,但在高亢的摇滚音乐里,这种呻吟只能让两个人听到,一个是少妇自己,另外一个当然就是那位既帅气又奸诈的男人。   “姗姗姐,你觉得我帅吗?”   见水到渠将成,我放肆起来。如果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,我一定敢玩弄晚礼服里颤动不已的大乳房。   “噗哧。”   孟姗姗娇笑。同样的,她的笑声就只有我们能听到。   “别笑,说呀。”   我给湿润的阴穴加多一根手指。这一伸入,孟姗姗不笑了。她回眸凝视我片刻,微微撒娇:“好帅。”   “我想问你,你现在想不想要男人?要说实话。”   孟姗姗羞涩地转过脸去,扭捏片刻才点头说:“有点。”   我贴着她的耳根,不停吹气撩拨:“不正常啊!邪魔当道,这个时候你应该很想男人才对。你千万别打妄语,否则种符的时间会大大延长。”   “喔,我说实话,是真的很想。天啊,中翰,我现在该怎么办?”   孟姗姗再次嘤咛,因为我狠狠地捏了一下阴唇上的小肉粒。   “忍住,千万要忍住。”   我坏笑,悄悄拉下拉链,把饥饿狰狞的蛟龙放出裤裆。孟姗姗靠我娇羞道:“本来还能忍,可你的手这样摸来摸去,我有点……有点忍不住。”   我故意严肃:“忍不住也要忍啊!刘行长不在你身边,你就是想要男人也没办法。”   孟姗姗沉默不语。我侧头看她,见她贝齿紧咬红唇,忍得很辛苦的样子,心中已然明白火候到了。   趁着现在酒吧里喧嚣嘈杂,我悄声要孟姗姗闭上眼睛。孟姗姗“嗯”一声,很顺从地合上双眼,我放开她滑腻的阴部,让她靠在沙发上,分开她的双腿。掀起她裙摆的瞬间,我整个身体压上去。孟姗姗蓦然睁开眼,很惊诧地看着我问:“你这是干什么?”   我板着脸:“种符时间会很长,我怕你忍不住。”   孟姗姗大惊,一边用手推我一边说:“我、我会忍住的。”   我坏笑:“你能忍,我却不能忍。”   说着,下身乱挺,那粗大的家伙算是机灵,很快找准目标,大脑袋一钻,幸运地钻进温暖的肉穴里。孟姗姗还没反应过来,整根大家伙已长驱直入,满满地插到尽头。   “喔,种符需要这样吗?”   孟姗姗花容失色,她当然明白是什么东西钻进她阴道里,微张的小嘴儿使劲地喷出气息,绝美的脸庞布满难以置信。   “是的,很需要,这也是种符的一部分。”   我轻摆臀部消除紧窄感,眼睛已盯上高耸胸部。   孟姗姗开始震颤,猛烈地震颤,她揪着我衣服大喘:“我、我现在怀疑你是不是在骗我。”   “没有骗,等会儿种完符,你会很舒服的。”   我拔出一小截肉棒再插入。 第一百三十三章 识破苦肉计   “喔,不对、不对,你一定是骗我!不要,快拔出来,求你快拔出来。”   孟姗姗慌乱挣扎,又推又扯,两座高耸的山峰不停晃动,看得我气血澎湃。   我伸出手握住其一,下身弓起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抽动起来,粗大的肉棒很舒服地在湿润紧窄的肉穴里穿行,如同回家一样畅快自然。   “姗姗姐,邪魔回头,大难临头,千万不能停。”   我寻觅着孟姗姗的红唇,她左避右闪,小嘴儿喘息如牛:“你、你还在骗我,喔……好粗,你拔出来呀。”   我坏笑,腰腹突然发力,抽插得异常猛烈:“拔不出来了,种符必须种完。姗姗姐,你闭上眼睛,好好享受我的种符。”   “喔喔……”   酒吧喧嚣停下了,又到了抒情慢曲的时间。沸腾的人群带着兴奋的余味穿梭在酒吧各个角落,有人继续舞动、有人开始接吻、有人喝酒、有人休憩,还有人正物色可以挑逗的对象。但这一切都与我无关,也与孟姗姗无关。我们正在做爱,是真真切切的做爱而不是交媾,因为我们之间有了默契。   有感情的做爱才叫做爱,有感情的做爱才有默契。喧嚣的摇滚乐刚停,孟姗姗的呻吟与吵闹也戛然而止。她瞪着我尽是难言的怨恨,是怨恨我骗她还是怨恨我奸淫了她,亦或者是怨恨我的大肉棒太过于伟岸?   缠绵的姿势换了又换,她终于肯坐在我身上,双腿分跨在我身体的两侧,狂吐蜜露的肉穴仍紧紧地含住我的大肉棒。看见聂小敏走来,她却犹豫要不要从我身上下来,可这一犹豫就失去时机。   欢快的聂小敏像风一样来到我们身边,我只好笑眯眯地抱着孟姗姗,让大肉棒浸泡在她的肉穴里。孟姗姗整理一下臀后的晚礼服,让裙摆遮挡正在交媾的部位。   “好热喔!”   聂小敏在笑,可是笑到一半她就觉得奇怪地盯着我们乱看:“咦,才一会儿时间,你们就这么亲热啦?”   我解释道:“姗姗姐说头晕,又不好意思躺在沙发上,我就让她趴在我身上休息。”“哈哈哈。”   三人都笑,这么烂的借口恐怕连小孩子都不相信。有趣的是聂小敏没揭穿,可孟姗姗却羞愧至极,她把脑袋拧转到一边。对她来说,情愿在聂小敏面前默认与我关系的暧昧,也绝不情愿让聂小敏发觉她正在与我做爱。   一阵大笑触动敏感的身体,孟姗姗的穴道有痉挛的迹象。我欣喜不已,征服女人就必须令她得到满足,她满足了才能对我念念不忘。   “姗姗姐,李总裁看手相准不准?”   聂小敏促狭地发问,她一定发现孟姗姗伏在我身上的奥秘。这种姿势女人身体最敏感,据说坐怀交媾是女人最有容易投入感情的姿势,因为这种姿势除了可以交媾外,还可以接吻、交谈、凝视、摸乳、搂抱,是最完美的做爱姿势。   “哼。”   孟姗姗愤愤地看着我。我坏笑,下体急顶她几下问:“姗姗姐,到底我算得准不准呢?快告诉小敏呀。”   “哎哟。”   孟姗姗一声娇呼,违心道:“准!很准!有时间小敏你也给他看一看。”   聂小敏来劲了,她似乎想故意捣乱:“为什么要等有时间,现在不行吗?来,麻烦李总裁也帮我看一看,看看我今年的运势如何。”   她一边说一边跪到我身边,小手伸到我眼前。   我佯装看了两眼,突然很夸张地大叫:“哎呀,大事不好!小敏,你属牛,今年有诸多麻烦。你的尾椎叫牛椎骨,这是你命门。如果你让我在你的牛椎骨上种上一道符,我包你今年顺顺利利、平平安安。哎哟……”   话还没说完,孟姗姗已咬牙切齿,愤怒地挥动小粉拳,我大笑:“小敏你看,姗姗姐生气了。”   暗地里,我的下体随着粉拳落下而上顶。她孟姗姗打我一下,我就上顶一下,她打我十下,我就上顶十下。粗大的肉棒很争气,次次都顶到孟姗姗的花心。她打累了,我的顶、插仍然犀利,即便聂小敏在身边,我也不放慢速度。   终于孟姗姗求饶了,一边求饶一边扭动哆嗦的身体:“中翰,你……你轻点,你轻点。”   聂小敏红着脸,惊讶地注视着我们的狂放。我趁着害羞的孟姗姗把脑袋扭到一边,伸手抱住聂小敏,在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。   聂小敏大惊失色,赶紧跳起来:“不看了,姗姗姐,我们回去吧!明天还要上班,等周末有时间再来玩个尽兴。”   “小敏,你等一会儿。喔,你等一会儿……我、我要!哎哟、哎哟!中翰,我要来了!喔……我没力气了。”   最后那几句就只有我能听见,她期望我再坚持一下。   我当然坚持,直到她满足地软倒在我身上,我才拔出大肉棒,在聂小敏妙目的注视下缓缓将大家伙塞回裤裆。   “姗姗姐,我抱你。”   我柔情地抱起软绵绵的孟姗姗离开“夜色”,一旁的聂小敏悄悄提醒我刘思明既是一个变态,也是一个多疑善妒的男人。   为了避嫌,我放弃送孟姗姗回家念头。伊人驾车离去,我发现她回眸看了我几眼,不知这一次风流是否能萦绕她的心怀。不求再续,只盼她明天能说服刘行长,为我争取到摊牌的筹码,相信与她同行的聂小敏能够助我一臂之力。   夜已深。   漆黑的天际仍然飘下雨点,这一天的雨下得够长了。秋天下大雨并不多见,我很想避开这凉意习习的秋雨,躲在小君温柔乡享受她嗲嗲的呼唤,可惜我还有急待解开的诸多迷团。为什么小月的母亲会恨我?为什么她也知道公主宝藏的秘密。   带着这些迷团,我重新回到我的宝马X5SUV,发动引擎再次驶入茫茫夜色中。   “铃……”   手机响起,我接通一听,却是嗲嗲呼唤:“早知道你丢我一个人在这大屋子里,我情愿回家。至少家没有那么大,至少有毛毛熊陪我。”   我差点窒息,小君的幽怨好比一根钢针刺入我的胸口。此时,我的心肺都在滴血:“哥有急事,你听雨声。”   我打开车窗扬了扬手中的电话,希望小君能听到雨声,似乎能证明我没有去风流。   小君冷冷道:“现在你去哪里我不知道,但我知道你刚才跟两个女人在一起。哼!”   我大吃一惊:“你怎么知道?”   小君咆哮:“我当然知道啦!我有通天眼、顺风耳,你去哪里干什么坏事统统瞒不了我。”   “哥哥现在真没有干坏事,如果仙女姐姐真有通天眼、顺风耳就应该知道我身边连一只母蚊子都没有。刚才确实是跟两个女人在一起商谈急事,这会儿我已跟她们分开了。”   我当然不相信小君有什么通天眼、顺风耳,但她又是如何知道我跟孟姗姗和聂小敏在一起呢?我百思不得其解。   小君大声道:“我知道你们分开了。哼,就算你有急事去办,也要慢点开车,挂了。”   说完就把电话挂掉,一点礼貌都没有,我也不怪她。   “铃……”   手机又响起,我哑然失笑,估计是小君恶作剧。没想到接起来却是孟姗姗的声音:“你的事小敏跟我说了,我可以帮你办到,不过你以后别缠我,我们的事到此结束。”   电话又挂断了,又是没礼貌的人,而我心里却是一番深深的失落。哪怕是用蛊惑和欺骗手段泡到孟姗姗,那也是付出了感情。感情要画上句号时,付出感情的人多多少少会有点惆怅。   黑色宝马像闪电般穿过笔直的海边公路,很快就在一排排海边别墅边停下来。下了车,我再次站在朱九同的别墅前,仰望这栋气派的屋子。相信此时这栋气派的屋子里就只有一个人,一位叫秦美纱的女人。确切地说,她是小月的母亲、朱九同的女人。   我故技重施,很轻松地爬进别墅。有时候我想我的前世要嘛是小偷,要嘛是大侠,因为我就喜欢飞檐走壁的感觉。虽然爬墙、爬屋、爬树与飞檐走壁相差十万八千里,但感觉有了就行。翻进别墅二楼的瞬间,这种感觉更强烈。   “好花不常开,好景不常在……今宵离别后,何日君再来……”   很意外,我居然还能听到夜半歌声,循着歌曲传来的方向,我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秦美纱。   更意外的是,当我推开房门走进秦美纱的卧室时,她只愣了一下并不慌张,更不害怕,她仿佛知道我要来。   “美纱阿姨不像小月说的这般胆小,你好像一点都不害怕。”   我怔怔地打量这位与小月神似的妇人,圆圆的脸、丰满的胸部,眉宇间有一股妩媚,眼神里平静无波。由于她穿上长睡衣,我已无法看清楚她的身材,印象中她的身材不错,肤色较白。   “一点都不害怕就不可能,你多少吓了我一下。”   秦美纱似乎也在观察我,她半挽的发髻很整齐,大概临睡前有梳理过。   “这么晚了还不睡觉,还在听老掉牙的情歌,莫非是想朱九同了?”   我顺手关上门,尽量说话和缓。因为我不知道这位平静的妇人会不会有异常举动,在这并不宽敞的卧室里,我有信心对付任何一个女人。   秦美纱淡淡道:“我没想他,只想小月,我希望她平平安安。老掉牙的情歌听惯了,无所谓凭借着怀念谁,再说朱九同不值得我怀念。”   我觉得很奇怪:“既然你对朱九同没有感情,那你为什么恨我?”   秦美纱的语调突然有些急促:“本来你与朱九同的恩怨与我无关。我恨你,那是因为张思勤说是你赶走朱九同,抢走原本属于小月的一切,KT是属于小月的。”   “于是你就勾结张思勤,图谋要回KT?”我出奇地愤怒,知道这是张思勤故意在秦美纱面前污蔑挑唆。此时我再要去解释已很困难,仇恨经过时间的累积就会变质,变得是非不明。   “哼。”   秦美纱脸色一变,眼神变得异常凌厉。   “你现在后悔吗?”   我淡淡问。   “后悔什么?”   秦美纱缓缓坐下。她面前一张精美的梳妆台,琳琅满目的化妆品摆满一桌。看来这位受尽凌辱的妇人是一位很懂得享受与保养的女人,这种女人有一个特点,就是贪婪,因为保养需要的花费十分惊人。   我带着讥讽问:“你为了夺回KT所付出的代价,不但被张思勤榨干钱财,还沦为他的性奴隶。既失财又失身,你难道不后悔?”   秦美纱侧身,看向梳妆台上的镜子,微微挽了一缕垂落的发丝:“有什么后悔的,我一个弱女人要想从你李中翰的手中拿回属于我们的东西,还能不付出代价?钱财是小事,至于失身就更无所谓了,我一个老女人还在乎贞操吗?”   我心口暗堵,眉头一皴道:“那也不用作践自己,任凭张思勤父子侮辱你。你毕竟是人母,难道你一点羞耻心都没有?”   秦美纱一听,倏地转身看向我,眼神里充满怒火:“哼,你果然来过。刚才我还担心是别人,如今知道是你,我反而放心了。既然你看到我跟张思勤父子的事情,我也不否认我下贱。我虽然老,但我还是一个有正常需要的女人,而且我还不算太老。”   我吃惊道:“你知道我来过?”   秦美纱冷哼道:“二楼窗口的走廊里都是水,窗口是关紧的,这些水从哪来?我当时还不敢肯定是你,但肯定有人来过。外面下着大雨,我以为你还躲在这里的某个地方,所以一直没敢睡。”   我还是不解:“为什么猜到我身上?或许是小偷也说不定。”   秦美纱缓缓垂目,眼光落在梳妆台前的几件精美首饰上:“因为小月打电话说把一切都告诉你了,所以你有动机。而且家里没丢东西,一定不是小偷来光顾。听小月说,你以前就曾经爬进来过。”   我倒吸一口冷气,暗暗警觉这位看似胆怯实则胆大心细的妇人。心念急转,结合她与张思勤的对话中提到过公主宝藏,脑子猛然开窍,一个心中的迷团竟然被我想通,心中暗喜,忍不住露出得意之色:“好聪明啊!以你的智商,我绝对不相信你会做出饮鸩止渴,既失身又失财的蠹事来,你这样做一定有目的。如果我猜得不错,你一定是为了公主宝藏,你一定知道公主宝藏的线索。”   “哼,如果是为了公主宝藏,我何必把这些事情告诉张思勤?”   秦美纱脸色微变,像似极力掩饰,却被我看个透澈。   我干脆戳破:“你之所以告诉张思勤有宝藏,是为了让他更卖力对付我。有钱能使鬼推磨,你放出公主宝藏的诱饵,张思勤肯定心动。加上你之前表现出懦弱卑贱,张思勤自然以为你任他鱼肉,不会提防你。你这一招苦肉计好厉害!”   秦美纱脸色大变,猛地站起朝我厉声道:“你胡说,我困了,你快滚。”   我笑了:“恼羞成怒?呵呵……就算要离开,我也先要弄清楚公主宝藏的秘密。我不在乎宝藏,但我在乎KT。那是我的王国,我不会让任何人觊觎和毁灭,你把公主宝藏的秘密告诉我,我帮你获取宝藏,然后麻烦你带上小月,到一个你们认为可以安心的地方生活。”   “哼,告诉你?你当我是白痴信你说的这些鬼话?你这是痴心妄想。”   秦美纱一声凄厉长笑,笑得我毛骨悚然。   “别逼我。”   我热血上涌。此时,无论如何都不能退缩。这是关键时刻,我必须要迫使秦美纱说出一切。   秦美纱笑完,给我抛了一个冷眼斩钉截铁道:“你有种就杀了我,我绝不会告诉你这个秘密。”   我阴鹫地看着秦美纱,沉稳地朝她迈近一步,下狠心之前我还有很多疑问:“嘿嘿,如果我猜得不错,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KT,你要回KT的目的就是想拿到公主宝藏的线索,这是你费尽心机要夺回KT的目的。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,小月是故意逃走的。因为这样一来,你既可以保护小月免遭张思勤父子的毒手,又可以博得我同情,潜伏在我公司里,趁机找到公主宝藏的秘密。”   秦美纱沉默不语,她的表情很震惊。   我冷笑着又迈前一步:“好高明的手段。你做好了两手准备,即便KT夺不回来,你也能拿到公主宝藏的秘密。对不对?”   “你、你是人还是鬼?”   秦美纱大吃一惊,身形摇晃一下,颓然坐到床上,眼神里充满难以置信。   “世间有这么帅的鬼吗?你也不用太吃惊,我是无意间想起朱九同离开KT时对我提出的一个要求。”   我心情突然轻松起来,那是因为秦美纱已崩溃,能看到对手崩溃是一件很满足的事情。   “是什么要求?”   秦美纱痛苦地支起颤抖的身子。   我洋洋得意道:“朱九同很希望小月继续留在公司,小月以前就是总裁办公室的秘书,她清楚办公室的一切,留她在KT就等于让小月留在宝藏秘密的身边。”   “朱九同是我的死对头,他被我排挤出KT后居然要我留下他女儿,这不符合常理。因为朱九同知道我好色,小月又漂亮可爱,这岂不是把羊留在狼嘴边吗?”   秦美纱急了:“小月并没有留在公司。”   我叹了叹道:“那是小月体会不到朱九同的苦心。小女孩面子薄,不愿意在公司里遭人白眼,加上朱九同突然死去,她服丧带孝也需一段时间。眼下受你唆使,她当然愿意为自己母亲做任何危险的事。”   “你别伤害小月,她所做的事情都是我叫她去做的,你要找人算帐就找我。”   秦美纱嘴上依然强硬,但语气已软弱。   “唉。”   我叹了叹:“小月是一个好女孩,我真不忍心伤害她。如果美纱阿姨愿意把宝藏秘密告诉我,我考虑娶了小月,喊你一声妈。”   秦美纱急怒之间竟然对我破口大骂:“你无耻,小月跟我说你没有这么坏。”   我突然大笑不止:“小月年纪轻轻懂什么?朱九同是老油条,他一眼就看出我的本质。”   秦美纱厉声问:“你是故意这样说、故意威胁我的,对不对?”   我恶狠狠道:“不错,我是威胁你。你不告诉我公主宝藏的线索,你就别怪我对小月做出什么可怕的事。我告诉你,我李中翰狠起来比狼还要狠一百倍!”   秦美纱母性大发,从床上跳起凶狠地对我尖叫:“你、你就算比狼还狠一万倍我也不会告诉你。如果全告诉你,我和小月更危险!哼,我不是胆小鬼,你吓不到我。反正你已知道一切,我不怕鱼死网破。”   我大怒:“你真不说?”   秦美纱疯狂地咆哮:“不说,你有种就杀了我。”   我真有杀人之心,只是电光石火间突然灵机一动:“杀你?那不必,有个方法我倒想试试。”   秦美纱一呆之后凶悍道:“你想干什么?”   我吞咽一口唾沫,或许体内的催情药再次激发欲望,我的怒火迅速转化为欲火。想起张思勤父子能把这位凶悍的妇人调教得服服贴贴,我暗思:为何不如法炮制?也用男人的性具能征服秦美纱。虽然无耻了点,但至少比杀人强。   想到这,我突然笑了,笑得很猬琐:“美纱阿姨的身材真不错。尤其是你的屁股,之前在排气窗里,我就觉得你的屁股很性感。来吧,让我摸摸。”   秦美纱气急败坏:“你混蛋!你滚开!要不是小月说你的好话,我早就报警了。现在请你马上离开,要不然我就真的报警了。”   “报警?你有这个机会?”   我奸笑两声:“多亏小月替我说了好话,我会感谢她。”   “啊……救命啊!”   秦美纱这声突然的尖叫几乎刺破我耳膜。“我查过了,别墅就只有你一个人。外面下着大雨,窗户又关得严实,你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听到。现在你老实说出公主宝藏线索,我一定放过你,并保证不会独吞宝藏。”   我很镇定地解下身上的雨衣,脱掉湿透的皮鞋,这是我今天换掉的第三双皮鞋。   “你想干什么,你滚开。”   秦美纱歇斯底里地朝我怒吼。   “你的口水喷到我脸上了,这很不礼貌。”   我脑袋“嗡”的一声响,一股邪恶的怒火窜起。事以至此,我唯有下狠心。当然,我不是色狼狂魔,下狠心之前,我再次问道:“说不说?”   “救命……”   秦美纱尖叫中想打开卧室窗子,我闪电般扑上去。   这绝对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次对女人动用暴力。以前再暴力也搀杂着暧昧情绪,可这次,我如同一只饿急的野狼正疯狂噬咬眼前的猎物。   秦美纱比我想象中更坚强,她使劲扭动身体,如受伤的母狮子一般疯狂反扑,一点都怯懦都没有。我大吃一惊,再也不存任何小觑之心。为了避免夜长梦多,我的暴力随之升级,仿佛到了生死关头。   秦美纱一边尖叫,一边疯狂地与我搏斗,她用上了抓咬的手段。好几次她尖利的指甲就差点划伤我的脸。我急怒之下,再也顾不上手下留情。躲过秦美纱的几次抓咬,我瞅准时机挥拳击中她的腹部。她痛苦地倒在床上,身体蜷缩如煮熟的虾子般。   “反抗呀!继续反抗呀!你这个荡妇居然想图谋我的公司……”   我喘着粗气,慢条斯理地脱光身上的衣物,挺着半软半硬的肉茎爬上床,再一次撕扯秦美纱身上的厚长棉质睡衣。这睡衣钮扣真不少,光扯掉她上身的睡衣就耗费我一半精力。同样的,秦美纱为了保护上衣也耗掉身上所有的力气。等我要脱她的睡裤时,她已气喘如牛、精疲力竭。   正当我以为秦美纱已是待宰的羔羊时,她又一次疯狂向我抓来。我怒不可遏,闪过这笨拙一击,又一次击中她的腹部。本想掮她两巴掌,可觉得她风韵白净的脸还颇有姿色。这万一手劲拿捏不当,把她掮成了猪头,到头来岂不是恶心到自己?   看着眼前的这具略显丰腴的雪白肉体,我欲火烧得更旺。为了避免秦美纱反扑,我猛扑上去,掌指如钩,狠狠掐住秦美纱的脖子。她惊恐地张大嘴巴,几乎窒息。我却在这时突然松手,趁她大口大口呼吸之时扒下了她的内裤,来不及去细看她的下阴处,我闪电般压上去。   “放……放开我……啊……”   秦美纱已无力反抗,她绝望仰起脖子,希望能咬我胳膊。我冷哼一声,拨开稀疏毛草,蛟龙叩关,插入的一瞬间我既后悔又兴奋。这是强奸吗?天啊,好紧的肉穴,这是半老徐娘的下体吗?怎么如小女孩般紧窄?是润滑少吗?不像。此时有湿滑的液体从阴道深处分泌出来,我得以艰难地将大肉棒完全捅入。   “今宵离别后,何日君再来……”   高保真的音响娓娓地把一首老掉牙情歌反复播放,我忽然觉得这首老掉牙的情歌也满好听。特别是身下这位风韵犹存的妇人停止抵抗后,我听起来特别有滋味,不知不觉也跟着哼:“好花不常开,好景不常在……”   这是我这辈子最很奇特的交媾。我一边低吟老掉牙的情歌、一边挺动我的臀部,大肉棒不落俗套,插几下就拔出,用粗大的龟头摩擦稀疏毛草里两片淡褐色的肉瓣,然后再缓缓插入。没有多急色,也没使出多大的劲,我与秦美纱很快进入了佳境。她身上有强烈的包容气质,无论我的大肉棒如何驰骋,她只需要适应十几次吞吐,就能将我的大肉棒纳入她的节奏。与其说聆听歌声与她交合,还不如说按她的节奏做爱。   我和秦美纱没有感情,但我们找到了默契;她搂抱我的脖子,我放慢速度,略显温柔;她夹我的腰臀,我劈波斩浪,勇猛直前;她仰起脖子时我亲吻她嘴唇,她稍微扭腰侧身,我就翻转她的身体使用后插式。但我们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,除了呻吟和喘息,我们都没有发出多余的声音。   汗如雨下,我越插越有精神。滑腻未干涸,我的肉棒也从未滑出过,在温暖淫肉里,大肉棒享受到真正的容纳。   秦美纱笑了,略带娇羞,迷离双眼带着诱惑,微微上翘的嘴角暗示着渴望。一次眉头紧雏之后,她吞咽口水的速度与呼吸一样急促,妩媚的脸上尽是满足笑容。大肉棒发力,我知道最后那石破天惊的冲刺一定令秦美纱留下刻骨铭心的记忆。   天啊,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交媾,我与交媾的女人却同时达到性爱的高峰。 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许做春梦   “喝完了这杯,请进点小菜,人生能得几回醉,不欢更何待……”   我趴在秦美纱的双乳上喘着粗气,唱出的歌声五音不全。   “别伤害小月。”   秦美纱扯过枕头边上的毛巾,温柔地为我擦拭背上的汗水,我喘息道:“放心,不伤害。”   秦美纱比我喘得更厉害:“我本来不放心。不过我是过来人,看得出你不坏。”   “如何看出?”   我问。   秦美纱舔了舔嘴唇,平复一下剧烈起伏的呼吸很直接道:“你刚才迁就我,一进去你就寻找我敏感的地方。你是个老手,寻找到了,你就用心去挑逗。知道我哪个部位特别舒服,你会细心去迎合。我活了大半辈子,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。你原本还可以早早结束,但你一直尽力地满足我,这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。”   “独乐乐不如两情相悦,能让你对我的印象有改观,这点付出很值得。”   我言语斯文,仿佛换了一张面孔,心中对秦美纱佩服不已。确实如她说的那样,我在迎合她,反过来她也迎合我,所以这是一次很完美的做爱。   “至少你不自私。”   秦美纱眼里充满异彩,平静的语气中略带一些激动。   “但你想要从我嘴里挖出秘密还不够。”   秦美纱给我泼一盆冷水。   我失望中悲叹:“不会吧,你这么难满足?莫非还想春风二度?”   秦美纱露齿一笑:“你误会了,我没这么淫荡。如果你答应我一件事,我马上就告诉你我所知道的一切,包括公主宝藏的线索。”   我答应得快:“只要我办得到的,我一定办到。”   秦美纱很严肃地看着我说:“你一定能办到,我希望你照顾小月。”   “这没问题。”   我满口答应。   “我说的照顾没那么简单,你要娶小月。她对你赞不绝口,只要你开口,小月一定会同意。我体谅你的难处,所以不强求小月是什么名分,小妾也好、二房也罢,总之我希望你照顾她一辈子。”   我内心欢喜。小月可爱懂事,没有她帮忙,我的女神戴辛妮恐怕会失身给何铁军,我如今报答她理所当然。等碧云山庄装修好了,多她一个小月也没关系,只是嘴上客气着:“这个……这个得要先问问小月,要征得她同意,反正我答应就是了。”   “好,我信你。那宝藏的秘密就放在总裁办公室的青花大瓷瓶里。”   秦美纱终于说了,没有一点犹豫。   我将信将疑,把办公室的摆设想了一下问道:“是那个半人高的青花大瓷瓶?”   “嗯。”   秦美纱点点头,两个丰满的大奶子全都是唾液与汗水,但她却先为我擦干身体,我有些感动。   “具体是什么线索,我也不清楚。朱九同出事前的那段时间曾经对我说过,当时我没在意,后来为争他的遗产弄得身心疲惫也无暇顾及。半个月前,我偶然听张思勤说到公主宝藏才忽然想起,就在想怎么拿到那个到青花大瓷瓶。”   “然后呢。”   秦美纱微嗔:“后来的事情你不是猜到了吗?”   我坏笑:“你这是何苦呢?早说了我也不会这么下流,弄了你又要娶小月,这多少有点尴尬,现在感觉如何?如果还觉得不爽,改天再好好弄一下,也让美纱阿姨知道山外有山,男人外有男人。相信和我做过几次之后,张思勤父子就是死了你也不觉得可惜。”   “噗哧。”   秦美纱掩嘴失笑,风情万种。   我一口长长呼气,拔出依然吓人的肉棒滚落一边:“不是吹牛,至少我的比张思勤的粗,比张亭男的长。”   秦美纱支起胳膊肘子凝视我“是啦是啦,你很厉害。多亏我一开始坚持不说,要不然……”   “要不然什么?”   我问。   秦美纱娇羞:“你明知故问。”   征服女人就这么简单?我都觉得不可思议。看秦美纱像少女般害羞,我柔声道:“有些事情不问又怎么知晓?”   秦美纱明白我的意思,她拢了拢额前凌乱的头发问:“你还想知道什么?”   我淡淡道:“张思勤的阴谋。”   “我确实知道张思勤的阴谋。你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张思勤信任我,他在我面前什么都说,没有一点保留。”   秦美纱顾不上穿回睡衣,又温柔地为我盖上毛毯,我注意到她的眼睛很留意我胯下的家伙。   “是的,我确实很觉得奇怪,很想知道原因。”   “十六年前,张思勤就是朱九同的朋友,生意场上的朋友。说不上有多深的交情,但他们来往密切,那时候我只是朱九同偶尔记起来的一个情人。有一天,喝了酒的张思勤来到我住处,他勾引了我。事后我才知道,张思勤勾引我是为了能从我身上探知朱九同的一举一动。我答应张思勤,不是我下贱,也不是张思勤征服了我,是我要报复朱九同,他毁了我的一生。”   秦美纱说到这,眼里全是无奈和怨恨。我理解了秦美纱,她年轻时绝对是一位美貌少女,受到万千男人的追求,却不知为何落入猥琐的朱九同手里,过上寂寞残忍的日子,她不恨死朱九同才怪。   我不好揭秦美纱的伤疤,就不再追问下去了。   秦美纱躺到我身边,幽幽地接着说:“从此以后,我成了两个男人的情人。不久我怀孕了,张思勤就不再来找我了。直到朱九同死了,他才通过法律手段让我获得朱九同的所有遗产,所以我对张思勤言听计从,我满足他想要的一切。”   我豁然明白:“原来如此,怪不得张思勤信任你,怪不得张思勤对你予取予求。”   秦美纱一声叹息:“我本来期望张思勤娶我,我和小月就有了依靠。如今看来,要是真的嫁给他,不但我会受他们父子侮辱,恐怕小月也难逃厄运。”   我怒道:“那你还想嫁给他?”   秦美纱凄凉道:“我是女人,我不愿意过没有男人的日子。这话说出口恐怕会让你耻笑,但我不在乎。朱九同冷落我的那段时间,我已尝够地狱一般的生活。”   “有时候我在想,只要小月在外面有个依靠我就安心了。至于我自己,就算给张思勤父子羞辱也没什么大不了。”   我心中有一股说不出的郁闷:“所以你安排小月逃出来?”   秦美纱平静道:“是的,这是必然的,张思勤早就在觊觎小月。”   我若有所思问:“听起来你并不恨张思勤。”   秦美纱点点头:“不恨,我只恨朱九同。张思勤怎么说也帮助我得到朱九同的遗产,我后半辈子不会为生活担忧。”   我冷冷问:“如果我要你在张思勤和我之间选择,你会站在谁一边?”   秦美纱吃惊地看着我,很果决地说:“我当然站在你这一边。你是小月的男人,我……我的女婿。”   我心中暗喜,表面平静:“哼,知道就好,那你说说张思勤是打算如何对付我。”   “张思勤告诉我,他一开始并不相信有公主宝藏,他的目的是你的表妹李香君。我知道张思勤的儿子张亭男很喜欢你表妹,是发了疯的喜欢。张思勤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,只要张亭男想要的,张思勤都给,他很溺爱张亭男……”   从秦美纱的口中,我惊奇地知道,原来十几年前张思勤就拥有“五福香堂”这块地,后改名为碧云山庄。他早把碧云山庄掘地三尺也没发现有宝藏,所以他对公主宝藏失去信心。为了抛售没价值的碧云山庄,张思勤趁房地产市场火热之机引诱我买下荒凉的碧云山庄。虽然杜大维和路小风又把公主宝藏的消息吹进张思勤的耳朵,但他并不是很在意,直到秦美纱说出真有公主宝藏的事,张思勤才又认为是真的,贪念再起,燃起寻宝的狂热,他不计手段地想从我手中买回碧云山庄就在情理之中了。   很有心计的秦美纱留了一手。她只告诉张思勤,公主宝藏的线索就藏在我的办公室里,具体在哪里她并没有透露,这恰好与杜大维透露的宝藏讯息一致。   杜大维为了自保,曾经以宝藏线索为交换条件恳求张思勤出手相救。张思勤当时以为杜大维编造谎言、故弄玄虚,并不理会。   直到秦美纱透露的讯息与杜大维所说的宝藏线索相吻合,再想到朱九同与杜大维的关系曾经很密切过,张思勤这才信有其事,确定真有公主宝藏。   可悲的是,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。心狠手辣的张思勤不仅没有搭救杜大维,还派人杀杜大维灭口想独吞宝藏。幸亏我念及葛玲玲的面子,央求姨妈放了杜大维一马,杜大维才得以逃脱张思勤的毒手。   有了公主宝藏的具体线索,张思勤开始绞尽脑汁对付我。明知道我有背景有后台,他仍然处心积虑、费尽心思,加上宝贝儿子张亭男极力想得到小君,张思勤终于给我设下一个狠毒的陷阱。   张思勤先对我提出回购碧云山庄,然后透过路小风把我引向公主宝藏,接着又透过葛玲玲给我烟幕弹令我起疑心,最后以不劳而获先得到二十亿来引诱我铤而走险,与他签订挖掘宝藏的秘密条约。   我突然意识到,这秘密条约才是最关键、最危险的陷阱。有了秘密条约,我马上就与张思勤捆绑在一起。先不说那二十亿会不会是子虚乌有的幌子,就算真有二十亿,钱也绝不会到我手上。   张思勤一定是搞定了刘思明,让他出具假的二十亿信用凭证,利用银行兑现信用的时间差开始挖掘宝藏。等到我发现根本没有这二十亿的时候,张思勤已经把我的碧云山庄挖了个够。找到宝藏还好说,如果找不到宝藏,张思勤拍拍屁股走人,然后再用别的理由来搪塞我。那秘密合约是违法的,没有法律约束力,我根本就不敢告他。   这是一个非常狠毒的阴谋,我李中翰不是傻蛋,早就察觉出来。可是从秦美纱的言语中,我似乎感觉到张思勤还有更厉害的后续手段。   秦美纱想起一个细节:“听张思勤的意思,绑架你表妹不成,就绑架别人,具体绑架谁我就不清楚了。”   我一听顿时勃然大怒:“这个狗娘养的,他难道只知道绑架人?无耻。”   秦美纱皱了皱眉道:“我还听说他花重金请了大律师,一定要置你于死地。”   我一时迷惑:“律师?他找律师干什么?”